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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渔拍掉手上的灰尘,毫无包袱的坐在了盛知面前。
盛知看了她好几眼,忽然坐起身,微微皱着眉万分肯定的开口:“渔姐,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温书渔:“???”
“我看你之前不都挺文雅的么?今天怎么开始发疯了?”盛知又看了她好几眼。
温书渔一阵沉默,片刻,她伸出手,弹了盛知一个脑瓜崩,痛的他立刻捂住额头。
被人夺舍的温书渔:“大人的心思你别管!”
盛·委屈巴巴·知:“哦。”
屋内的众人似乎已经交谈完毕,推开房门,众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粗树枝上COS睡莲的温书渔。
“哎我!书渔你怎么上去的。”许京文难得这么说话。
温书渔看了他一眼:“你小时候没爬过树啊?”
“...”
巧了,他还真没爬过。
温书渔收回视线,伸出胳膊扶着粗树枝,想要下去。
宋殃悄无声息的走到温书渔所在的树枝下,在她即将掉到地上的上一秒抱住了她。
盛知对温书渔下树是跳下去的比较震惊,对宋殃接住温书渔更加震惊。
【我怎么感觉温书渔好像变逗了呢。】
【宋殃太牛了!】
【这就叫什么,男友力!?】
盛知从树上爬起来,惊讶的看向下面。
“我去,殃哥,你可以啊!”盛知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佩服的看着正在为温书渔整理衣服的宋殃。
宋殃身体一顿,自从他毕业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不如说是很久没有见到过周肆忱和程颂了。
虽然平时会发消息慰问一下各自过得如何,但也只是潦草几个字:
——我很好,你呢?
——好。
周肆忱在毕业之后去当了服装设计师,程颂则去当了赛车手,两人经常会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
温书渔注意到宋殃的失神,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伸出手拍了拍他正拽着她衣领的手,轻声道:“会再见的。”
宋殃收回神,看了温书渔一眼,没有说什么。
老贾看了看他们,喊了一声:“盛知!你先跟你姐姐和哥哥玩一会,我们有点事要办,先把他们放在你这里了!”
话罢,众人毫不犹豫,抬脚就走了。
温书渔:“...”
宋殃:“...”
盛知:“...”
什么玩意呢?
啥小秘密不让我们看啊。
“和你姐~姐~哥~哥~玩一会。”现场的摄像机也都走了,一个没留,空气静了片刻,盛知忽然阴阳怪气的说,在称呼那里加重了语气。
宋殃已经松开了抓着温书渔衣领的手,温书渔抬头看了一眼大树。
所以,
她下来干什么呢?
盛知感觉到了她的疑惑:
“你再上来啊?”
“得了吧。”
温书渔委婉的拒绝了,走到院子里的秋千旁边,坐了上去。
宋殃看了她一眼,走到她旁边的空位坐下了。
过了好几个小时老贾他们才回来。
老贾走到温书渔身边,手里拿着一条黑布。
温书渔一脸懵的看着他。
下一秒,对方扯了扯黑布,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老贾又跟宋殃对了个视线,对方牵住温书渔的手,一步一步的拉着她。
温书渔虽然不懂他们要干什么,但也只能跟着他们做。
【她好乖啊啊啊啊啊啊!!】
【我好像猜到他们要干什么了。】
宋殃走到换衣间前,伸手扯下她眼睛上的黑布,示意她进去:“换衣服。”
温书渔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走了进去。
里面挂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温书渔看了好几眼,不明不白的换上了。
推开门后她又被黑布蒙住了双眼。
宋殃在她出来后就一直看着她,眼睛一刻不离。
他呼吸开始发闷,喘息急促,喉结饥渴难耐的滚动着,他有些烦躁的低下头,抓了抓后脑的头发。
不知为何,他觉得温书渔今天穿的格外好看,他不是没看过温书渔穿裙子,可今天给他的感觉和以往不同。
克制住心底的欲望,宋殃拽着温书渔为了防止她摔倒还把胳膊放在她的腰间。
·
走了很久,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平房,宋殃才停下脚步,伸出手推开门,走进去后伸出手拽下温书渔眼睛上的黑布。
温书渔看着面前的场景一愣。
导演显然是用心了的,花了重金把她在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