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门,宋殃忽然走过来,手里拿着两个一次性纸杯,他看了一眼温书渔,把手里的水递给了她。
温书渔一愣,接过水:“谢谢。”
对方垂眸看了她一瞬,片刻,缓缓开口,语气意味不明:“温书渔。”
“在。”温书渔下意识回应。
“你在隐藏自己的情绪吗?”
“...”
宋殃这个问题问的很突然,她没有立刻回应。
宋殃勾唇一笑:“你的性格和以前不同了,话也变少了,在隐藏自己?”
“...”
依旧是一阵沉默。
宋殃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隐藏自己,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掩饰自己,你就是你自己,遮遮掩掩会失去你本身的色彩。”
温书渔紧紧握着手里的水,双手不自觉的颤抖:
她是在隐藏自己的性格,但是她没有想过宋殃会看出来。
哥们挺聪明。
“你...怎么猜出来我在隐藏自己的。”温书渔憋了半天,只想出了这样一句话。
宋殃看了她半晌,轻笑出声,抬起脚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靠着扶手撑着脸。
温书渔看过去,随手放下水杯,走到他旁边,问:“笑什么?”
宋殃抬头看着她,忽然伸出撑着脸的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他怀里一拽。
没有任何防备的,温书渔直接倒在了他怀里,她身体一抖,宋殃坏笑着凑到她的耳边,语气上调:“认识你这么久了,这点小心思我还不懂,嗯?”
温书渔没有说话,宋殃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着。
下一秒,他伸出手,强硬的捏着温书渔的脸让她侧过头来,又凑近吻下她的唇。
不顾怀里的人的挣扎,但他也没有得寸进尺,片刻就松开了,看向一旁放在桌子上的酒,轻声问:“喝酒吗?”
“我酒精过敏。”温书渔垂下头。
宋殃笑了一声,示意温书渔帮他拿一下酒。
温书渔撇了撇嘴角,不情不愿的把酒递给他。
瓶盖很松,宋殃弄了一会就开了,他看了一眼温书渔,拿起酒喝了一口。
温书渔眼巴巴的看着他。
勾引她呢?知道她不能喝酒还在她面前喝。
宋殃咽下酒,凑近温书渔,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去。
浓烈的酒味在嘴里扑散开来,温书渔有些没反应过来:
宋殃,你这家伙怎么那么会啊。
·
大半夜,楼下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
所有人都被吵醒,往楼下跑去。
叫声来自戚然,她站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而大厅里却是一片狼藉。
玻璃门被打碎,碎片铺满地面,中间还掺杂着几滴血。
温书渔不禁感叹:我测,遭强盗了?
何忻揉了揉眼睛,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还是走到戚然身边轻拍她的背。
因为玻璃门的缘故,大厅里特别冷,大家穿的都是纯棉的睡衣,只有温书渔穿的是丝绒,宋殃看了眼她,把自己睡衣的上衣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了温书渔肩上。
刚到大厅的陈野不动声色的看了宋殃一眼。
温书渔看了宋殃一眼,他里面还有一件黑马褂,她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大厅,皱了皱眉,转过头,冲着戚然道:“刘秋呢?”
戚然捂住耳朵,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身体不停的发抖,没有回答她的话。
温书渔顿了顿,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唐突,她走到戚然身边,蹲下身,看着戚然:“已经没事了,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刘秋去哪了?”
戚然呼吸急促,看了她一眼,放松了一丝警惕:“刚才我下楼拿我落在这的口红,忽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刘秋刚好下楼,和人影打了起来,我躲在角落,人影没有看见我。”她顿了顿,又道:“刘秋好像被打晕了,人影把他扛了起来,打碎玻璃跑出去了,你们现在追应该能追到!”她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何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冷静下来。
看了眼碎掉的玻璃,温书渔站起身,随意扫了一眼窗外,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影。
人影站在一棵树后,见她看过来,扭头就跑。
温书渔随手拿起一个手电筒,没有丝毫犹豫冲出了大厅。
宋殃看了她一眼,没有管席卷而来的寒风,追了出去。
人影跑的很快,加上四周漆黑一片,温书渔追了一会就跟丢了。
宋殃站在她身后,环顾着四周。
一股寒风袭来,温书渔感到有些冷,缩了缩脖子。
宋殃注意到,走上前,环住她的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