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
温书渔侧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
宋殃移开视线,摸了摸后脑的头发,“无聊时写的,别误会。”他耳尖微红。
“殃哥,我亲哥,比亲哥还亲的哥。”温书渔拿过演讲稿打开看了一眼。
“你昨天对你哥也是这么说的吧,听腻了,换一个,比如,宝宝什么的。”宋殃坐下,张扬的笑了笑。
温书渔扫了他一眼,没有回应,宋殃也不觉得尴尬,笑了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笔转了起来。
他们身后的宁晚眼睛瞪的大大的,震惊的看着他们:
不是,这俩人就一天没来关系这么亲密了?
忽然,靠窗的同学喊了一嗓子:“周肆忱,有人找你。”
周肆忱皱了皱眉,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却忽然挨了一拳。
那人不爽的看着他:“你妈就是个小三,我永远都不会认定你是我哥,别自作多情。”
宋殃和程颂听见,同步走向门口,程颂站在那人面前:“父母之间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见他们纠纷,温书渔疑惑的看向宁晚:“他们怎么了?”
“周肆忱原父母离婚了,他妈妈带着他生活,然后和门口那个人他爸结婚了,然后门口那个人看不惯周肆忱,各种嘲讽他。”宁晚解释道。
温书渔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看着他们,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温书渔眼尖的看见了骂周肆忱的人的样貌:
是之前向她表白的那个。
听宁晚后来说,他好像叫周怀远。
“你就是个缺爱的。”周怀远指着周肆忱骂道。
周肆忱皱着眉头,从外面看起来没有丝毫痛苦之意,不客气的回怼:“你尽管说,反正我已经打了狂犬疫苗。”
对方还想开口,程颂忽然上前给了他一记过肩摔,宋殃则去打他身后的跟班,班里其他同学默契的去找主任。
·
“你说说你们两个,吊儿郎当的像什么样子,还殴打同学,必须通告批评。”主任赵淄在办公室里指着他们气急败坏。
宋殃和程颂漫不经心的站着,敷衍的应和。
赵淄背过身,“你们,去广播室,公开道歉。”
“行行行。”程颂回答,话罢转身就走,宋殃看了赵淄一眼,也走了。
宋殃坐在广播室的椅子上,程颂手里拿着一张纸,缓缓抬手打开了广播:
“大家好,我是高二九班宋殃。”
“大家好,我是高二九班程颂。”
程颂看了看手里的纸,继续道:“很抱歉把周怀远同学打了,”他顿了顿,又道:“但我还是希望周怀远同学公开给周肆忱道歉,二婚没有错,希望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谢谢。”
话语短暂,但却概括了许多事。
宋殃关上广播,和程颂走下了楼,赵淄冲上来,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但没有受到理会。
周肆忱坐在座位上,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挺会说。”
程颂几步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那当然。”
因为是你的事。
忽然,坐在温书渔前面的女生缓缓开口:“兄弟情深,羡慕了。”
那个女生名叫盛盈,自从在温书渔转学过来后一天没有来,宁晚说是被停学了。
一直在宋殃旁的季迟抬头看去,“才发现,你来了?”
盛盈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和宋殃是一个派的,“呦,大班长还记得我啊。”
没人回应,季迟又低下了头,盛盈识趣的收回视线,没有再开口。
片刻,她回头,看着温书渔:“新来的?”
温书渔看着她点了点头。
盛盈:“怪不得没有印象。”
她转过身,伸出一只手:“认识一下,我叫盛盈,盛夏的盛,蓝盈盈的盈。”
温书渔伸出手,握了上去:“温书渔,温柔的温,书画的书,渔夫的渔。”
“幸识。”
同时开口。
·
“给。”盛盈拿着一杯柠檬茶递给被宁晚挽着手臂的温书渔。
温书渔接过,道了声谢,现在是体育课,女生都在看男生打球,只有她们三人在小卖部。
她们在便利店待了一会,又走了出去,一起坐到了篮球场树荫下的长凳上。
那群男生还没开打,但女生已经站了一堆了。
盛盈不禁啧舌,“这群女的太疯,还没打就准备了一箱水。”
忽然,那群男的声音忽然大了:“少个人还打鸡毛啊?”
温书渔视线被吸引,看着他们,忽然,那人调转枪头,“那个叫温书渔的女的打球不是挺好的吗,找她啊。”
温书渔忽然顿住,因为那群男的同时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