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与她做夫妻?”楼玉珩喃喃重复了一声,突然拔高声音喝道:“你傅月白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只能做我的妻,心中也只能放我一人,旁的人你休想惦记。”
“哈哈......”傅月白闻言大笑,心中酸痛的厉害,“你这话真是可笑,或许在之前我定会被感动,但自从见到澜若方才看清自已心意,她有咏絮之才,闭月之貌,是我心仪的样子,我俩门当户对,又得陛下赐婚,彼此一见倾心,便再顾不得旁人。”
楼玉珩脸上阴沉更甚,大怒道:“你胡说,你方才说的不过是恼我杀了她,可那又怎样,我不仅杀她我还要把你永世困在我身边。”
“楼玉珩,你就是个疯子,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你杀了。”傅月白挣扎着手脚的束缚,涨红了脸,怒喝道。
“别挣扎了,小心伤了自己,等事成了自然会放了你。”楼玉珩垂眸看他清瘦的腕上因为挣扎被勒出道道青紫痕迹,双眉微皱,提醒道。
“你想做什么?
楼玉珩冷笑一声,弯腰抚摸他消瘦的脸颊,最后指尖在他唇上点了点,道:“你不是想成亲吗,那就嫁与我,白天未拜的堂,我赔给你。”
“楼玉珩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想跟你拜堂。”傅月白气的双眸泛红,长睫上沾了一层水珠。
“这可由不得你,你如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杀,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