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给碾碎似的，他怎么可能不痛？
他没有回答战谦辰的问题，而是问道：“三爷……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一大早就发这样的火？”
“你不知道？”战谦辰冷声问了一句，往身后看了一眼。
跟在他身边的左彦清立刻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凌夙的面前。
那是几份转账凭证。
看到这些东西，凌夙的脸色立刻变了。
“三爷……”
“你的这些手段还是我教你的，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战谦辰说着，一抬脚踹在凌夙的胸口，把人踹得仰躺在了地上。
“凌夙，就算你现在跟了许南烟，好歹也是从我这儿出去的。怎么，跟了新主子，就学会咬旧主人了？”
左彦清站在门口，只敢往这边儿看，一个字也不敢说。
战谦辰平时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除非他生气了。
不过也难怪，凌夙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战谦辰怎么可能不生气？
战谦辰的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了，凌夙也明白了过来。
他本来就没想过自己的手段能瞒得过战谦辰，只是也没想到战谦辰会这么快就知道。
“你……你知道了？”
战谦辰并不回答，而是抛给了他一个问题：“许南烟让你做的？”
一听到许南烟的名字，凌夙心里一阵慌张，连连摇头。
“不，不是许小姐，这件事跟许小姐没关系，是我自己看不过去……”
凌夙几乎是爬到了战谦辰的面前，抱着战谦辰的腿喊：
“三爷，整件事都是我做的，是我看不惯温时禾从许小姐身边抢走了你，所以才会给她制造那些麻烦，许小姐完全不知情！”
看到凌夙这副样子，战谦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凌非和凌夙跟着他的时间长了，哪怕凌夙有时候不那么服管教，他也从来没对凌夙下过重手。
可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