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心想：好吧，还是挺土的。
他抓了一大把玫瑰花，揉把揉把。
回去拿给他妈泡脚！
小蓉在人走了后不自觉叹了声气：“感觉许姐最近变了好多。”
应声抬起头，嗯？
贺晓点点头，“连你们一个班的都这么说，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小蓉说：“是嘛，她现在经常一个人玩，也不找我们。经常碰见她就在愣神，许氲姐不会是生病了吧？”
徐听燕补充：“应该不是的，她应该是有心事吧。”毕竟她们一块住，许氲身体还是健康的。
应声暗自思忖：改变？
……从那个午休中惊醒的许氲，奔跑着拉走他的时刻，他开始每晚入梦看见的她。会是开始“改变”的节点吗？
应声试探着问：“可以跟我多说一点她吗？”
贺晓的徐听燕都一起看向他。
应声：“我想知道。”
贺晓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应声，眼睛瞪得大大的，“你？”
“就你？”
厚脸皮如应声，也不得给她打量促销品一般的目光看得身子一抖。
“哎嘿，”舒霖和寸头叫板了，“我们应哥哪里差了？”
“三岁人送外号多多哥！玩具多、帅气多、桃花开朵朵！”舒霖就差打快板了。
“你傻了吧唧说什么胡话！——”应声把他的头摁进沙发里。
“你对许氲姐有意思？”贺晓坦然说，“不是我打击你，你知道有多少男生想追她吗？我们学校的追她的也多，这个花就是我知道的送过来。”
应声摸摸鼻子，他知道许氲是有很多人追……
都已经蔓延到隔壁学校了。
“但是这个人不行，纯纯一人渣。”
不只是应声一个人，贺晓接受了在场所有人瞪大的眼睛。
贺晓直白说：“你们平日也帮我注意点，”她朝那一大捧玫瑰花抬了抬下巴，“这把花就是那个人渣送来的。他叫王泰，家里和政府有点关系，公司搞文娱的。上个月才打伤一个人，还陷害人家被开除。他自己还交了女朋友，就是你们学校篮球队的女孩子，叫陆婉，你们知道吗？”
应声掐玫瑰花的手一顿。
“知道。”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