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阁一同住着,日日好培养感情,好么?”
赵承弦点头道:“你倒是个宽厚的,只是你事务繁忙,就不要她再来添麻烦了,让她在枕梅楼住着,远着你些,你也不必为她烦恼了。”
白湘茹温顺地点头应了,又道:“王爷,今日您累了,待会儿妾让银珠再给您送一些清心宁神的宽心香过去吧,这是妾从寺庙中求来的--”
他点头,微微笑了:“日日公务繁忙,好在有你的香,让我能静下心来--”
白湘茹点头笑道:“这是妾应该做的。”
夏沁玉在枕梅楼中坐着,将清雨和婉露都赶了出去,也拒绝了月影的陪伴,自个儿坐在窗前,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酒是她前些时日买回来的荷花酒,清香扑鼻,她却感觉不出其中的清冽,只是漠然地喝着。
赵承弦上楼的时候,她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微凉,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淡淡香味时,更是皱起了眉头:“出去--”
他的神色一沉,过来一把夺下了她的酒杯,叹了一声道:“她是王妃,不说今日维护了你,就算是身份上,你也要尊重她的,你这么闹,她的脸面哪儿放?”
“你只顾着她的脸面,怎么我的脸就不是脸了吗?”她冷冷地笑了一笑:“只因为她是正妃,我是侧妃吗?”
“你答应过我的,给与她尊重--”他低头看着她:“以后不许再去她跟前惹她生气--”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们之间的障碍了?”她抬眼,冷冷地看着他:“赵承弦,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啊--”
“玉儿,你说过你会相信我的,这才多久,怎么我说的话你就一句也听了--”他的神色也冷漠起来,怒色在眼中聚集:“我在外头,事务已经够多够忙了,你别让我再为家中的事情劳神可以吗?”
“是啊,这才多久啊?”夏沁玉感觉自己醉了,她伸手将手背放在额头上,遮住了想要掉眼泪的眼睛,酸涩地道:“你就开始维护她了?男人,果真容易变心的--”
赵承弦听了这话,更是怒了,斥责了一句:“不可理喻!”
“我是不可理喻,请你不要再理我--”夏沁玉伸手一指门口:“你走开,去白湘茹那儿--”
赵承弦神色阴沉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像以前一般上前哄她,而是转身离开。
夏沁玉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