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铃,等了好久也不见邱爷爷出来开门,徐向渠正准备打电话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邱爷爷看到两个女孩站在门外,“碰”的一声,把门关的噼啪响。
“爷爷,邱爷爷”徐向渠喊了几声,一丝回应也没有。
“我说没必要回来吧,反正人家也不需要,逢年过节过来慰问一下就好了”钱名知太累了蹲在楼道里靠着墙壁。
“那就和社区提供的普适性服务没有区别,怎么体现社会工作的专业性?”徐向渠也靠在铁门边。
“人家都不接纳我们,哎,也别专业性了”钱名知实在忍不住,来回走动,她累的嗓子冒烟。她手一摊,将一堆牛奶放在地上,从里面拿了瓶,插上吸管三口两口把它喝光了。
“向渠你要不要来一瓶?”钱名知拿了一瓶递给边上的人。
“我不用,你喝吧”徐向渠透着生锈的铁门看着那脱皮的外墙,偶尔还有低声的狗吠。
“向渠,我们要呆到什么时候?”又等了好久,钱名知已经彻底瘫坐在地上了,也不管她的裤子是不是会弄脏。牛奶喝了两瓶,打的咯都有一股奶味。
“再等等,万一邱爷爷出来,正好能看见我们”徐向渠的坚持不知道为什么总在这种时候发作,钱名知继续摊在那里。
“我觉得他是不会出来的,之前收集信息的时候,金老师不是说他不怎么与人交往么?”钱名知的语调有些慵懒。
“对了,我包里有笔和纸”徐向渠说着从包里的本子上撕下了一张纸,用黑笔写上:邱爷爷,今日我们去问了宠物店,您家狗狗的情况可能是肠胃炎,医生建议上门检查,如果您需要我们随时可以帮您联系,陪同您一起去。并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徐向渠将纸条从门缝里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