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喋喋不休地道:“晏晏不能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一阵困意来袭,他甩了甩脑袋,再睁开眼时,眸里一片深沉。
怀里的人满身酒味,小脑袋一拱一拱的,不停地往怀里钻。
长孙焘试了试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也没有不舒服,不由得挑起了唇角。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家伙,下次真的不许再喝了,你瞧你,都醉成了什么样子?”
他最近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好不容易今天得以醒来第二次,可惜他那可人的小家伙却醉了。
好多话想和她说,好多话想叮嘱她,可是却要错过。
长孙焘一时半会儿没有睡意,他搂着虞清欢,思考自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这个问题。
最奇怪的是,若是他清醒了,他仍有糊涂时的记忆,那时的他记忆是最全面的,可若是他糊涂了,他只有糊涂时的记忆,前世、今生,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
想了很久,他也没相想出个所以然,唯一的线索便只有他在清醒或糊涂前,都会感到无法抑制的困意。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这个样子?
难道是因为那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