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依然没有接受这个现实,也许需要医生帮她做接受,从做哀伤处理开始。
精神科医生摇头:“我们和她的家人商量过,给她做哀伤处理,但她强烈拒绝,并且她的家人也拒绝。”
徐西漾大概理解楚商远她母亲的想法,做哀伤处理,需要给佑言办一场葬礼,让他们真正意识到佑言已经离开了。从他们收养“佑言”开始,就没打算接受这件事。
一直自欺欺人这么久,直到前几个月,被报道那么赤.裸.裸地报道出来,逼着她接受,所以她受不了了。
但楚商远是接受这个事实的,他们之前催眠治疗时,楚商远已经放下了,所以徐西漾问:“有跟她儿子谈过吗?”
医生以及专家团队看着她,疑惑她怎么知道病人个人信息?
徐西漾也没解释,只是等着他们回答。
“找他谈过,但他担心在她母亲不同意的情况下,强制做哀伤处理会适得其反。”
徐西漾:“也许不单是患者需要做,而是他们全家都需要做。”
她一语惊醒梦中人,由于患者的家属每次来医院都表现得十分正常,态度平和地讨论那个意外去世的女孩,以至于他们没想过也许家属也有问题。
医生:“目前他们家,唯一支持做哀伤处理的只有那位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