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坏又霸道,徐西漾脑袋发懵,却又本能地回应。
她多没出息,贪恋着与他呼吸缠绕的温情。
她以前就说过,只要他愿意,他是个很好的情人,各方面都很会,各方面!
如此刻,她本是坚定的不想再和他有男女间的纠葛,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主动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两人之间,她一直是比较主动的那一方。
第一次也是,那时,她大四被保研到本校哲学学院的基础心理学科,去问岑宴深讨礼物。
岑宴深问:“想要什么礼物?”
她回:“你。”
那时纯属于过过嘴瘾,毕竟从18岁被他撞见那次梦之后,大学几年,她一直试图把他变成梦里的男主角,皆被拒绝。
岑宴深一直没回复,直到晚上快10点,她寝室门禁时间要到时,他的信息才回:“到校门口来。”
“??”
“礼物。”他言简意赅。
徐西漾永远都会记得那一晚,她穿着T恤、披着刚洗完的湿漉漉的头发,从寝室飞奔到校门口时激荡的心情。
平时步行需十分钟的路程,她只跑了2分钟。
他那辆价值千万的黑色的轿车静悄悄地停在路边,他的司机赵哥站在车外替她开门。
她坐进后座,因跑太快,胸膛在剧烈起伏,气喘吁吁地控诉:“你再晚五分钟,寝室门禁...唔...。”
她猝不及防被吻住。
他真把自己当成礼物,送到她的面前,让她度过了非常难忘的一夜。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后来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但谁也没有提过,为什么要在一起,就好像是很纯粹的为了解决需求问题。
大多数时候,徐西漾主动的次数比较多,毕竟她时间多。而岑宴深很忙,总在出差,极偶尔会在出差回来时告诉她,刚落地,一个小时后到家。
如果她同意,他会派他的司机去学校门口接她。
每回他主动找她时,都会给她带礼物,价值不菲,她也接受,但保存在这个别墅里,没带回寝室。总觉得带回寝室,性质就不一样了,特别像被包养的,和学校门口,每天晚上坐上豪车离开的女生们没有什么区别。
她从来没有问过岑宴深,第一次时为什么答应她?
她不想问,是因为知道他或许自己都没有答案,
因她年轻漂亮?
因她是岑修所谓的未婚妻所以猎奇?
因为主动的不要白不要?
因为喜欢她?
因为他刚好有需求了?
哪有那么固定的答案,也许正是因为这所有的原因交织出来的第一次呢?
人啊,就是那么复杂的。
而今晚,她什么都不想再想,就想以全新的,也是自由的身份,再在一起,她期待他又会带她去探索哪些她未曾到达的领域。
他衬衣的扣子被她解开了几颗,他的双目因情也染上一层红,让人呼吸加快。
“宴深..。”她勾着他的脖子,仰身跟贴近他一些。
却见他看着她的双目忽然一凝,松开了她,快速把她放在沙发上。
徐西漾只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她鼻翼流出,没等她反应,岑宴深转身从旁边拿出抽纸,一边给她擦,一边道:“低头。”
声音紧绷且有担忧。
她又流鼻血了,和上回在餐厅一样,一直往外流,止不住。
岑宴深让她低头,用手轻轻按着她的鼻翼止血,好一会儿之后,鼻血才止住,地上,还有他白衬衣的袖子上,都是血迹。
她的脸又变得苍白,岑宴深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替她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没有说一句话,弯腰抱起她往车库走,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她随时都会碎掉一样。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这是她第二次流鼻血,但她上午刚去医院查过,查不出任何原因,大概就是贫血,身体虚所致。
岑宴深当然不会听她的,上车后,便约了医生。
逯城最大、也最有权威的两家医院,一家是公办的市中心医院,还有一家是岑家为主要股东的高端私立医院,由岑盛行负责。
这次有岑宴深在,检查更全面细致,但和上午的结论一样,除了贫血,暂时看不出其它异常。
请的专家说道:“还有几项数据,要过几天才能出结果。但从目前来看,身体没有问题。”
紧接着又问:“徐小姐做什么工作?”
“目前在读研,明年毕业。”
“平时学业压力很大?”
“还好。”
话题又绕回上午那位医生说的,简单来说,就是心理问题更大,耗费心力太多,导致生理出现一系列的问题,而不是某个具体的器官产生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