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月还想吐,立刻被他压着舌头无力反抗,她只好一边哭一边乖乖地咽了下去。
一碗药灌下去,她终于不再说胡话了,只是哭唧唧地喊着:“不喝了,不喝了......”
慕容玄喂她喝了药,摆了摆手,示意下人都出去,寝殿里顿时只剩下了他和沈惜月两个人。
她睡的不安生。
轻飘飘的呼吸声中时不常带着几声抽噎,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躺在床上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慕容玄冷着脸坐在床边,恨恨盯着沈惜月,哂笑了一声:“既然你后悔了,等你醒了,就滚回你的文远侯府去。”
沈惜月当然不会回答。
慕容玄的声音像是极寒之地吹来的裹胁着刀刃的寒风:“沈惜月,你再不醒来,孤不要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沈惜月又抽噎了一声,呜呜咽咽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慕容玄偏头轻咳一声:“你能听见是不是?”
沈惜月没动静。
慕容玄挑眉,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发现人并没有醒,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但是心里竟然有种不自在的心虚。
还好她没听见。
牧大夫的药自然是非常有用的,吃下去没多久沈惜月就开始发汗。
她那身侍卫衣服都黏在了身上,身上烫得厉害,让她很不舒服,就无意识的自己伸手去拉扯,结果扯了半天扯不掉,就又开始委屈地呜咽着开始喊: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