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修改,但你必须好好给我反思,拿出应对之策,将集团损失降至最低。听到了吗?”
龚子扬默默点头,朝子歌看了一眼,有感谢,也带有防备。子歌笑纳了,心想:“大哥,可得好好记着我今天这一恩,日后可是要报的。”
龚子木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却看不出眼里的意思。龚子歌知道二哥这人一向城府深,这回没有帮着一起打压大哥,铁定让他不高兴了。不过他不在乎。反正他远离龚氏,跟哥哥们毫无交集,不怕他们打击报复。
龚母出现的时机非常好,带着孩子们从外面进来时,龚子扬夫妇俩已经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她赶紧催厨房上菜开饭,温言细语地招呼大家,缓和气氛。
在龚子歌看来,他们家最有智慧的应该是老妈。永远都知道在什么场合下说什么话,总是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他希望自己未来的伴侣也能像他妈那样,温柔、体贴、懂事,上的厨房,下得厅堂,相夫教子。可千万别像外面的那些女强人,气势汹汹、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这样的人做下属还可以,做老婆就免谈了。
(二)
家宴结束后,各人都没有闲情逸致再留下来叙家长、联络感情,很快就做鸟兽散了。
龚清华看着照样拎着大包小包离去的高大背影,陷入了沉思中。龚母给他续了一杯新茶,问道:“怎么了?事情不是了结了吗?还有什么心结解不开?”
龚清华淡淡地说道:“玉屏啊,我之前一直小瞧了咱们子歌啊!想不到,这小子,藏得这么深,这么些年,我硬是没看出来。”
龚母不解,担忧地问:“子歌怎么了?他是不是又摊上什么事了?”
“不是,你别着急。子歌很好,非常好,出乎意料的好,处事公正,有大局观,很有大家风范啊。这小子也不知跟谁学的。洞察人心这方面比他两个哥哥都强上不少!”龚清华脸上除了欣慰,还有一丝得意。这小子不愧是他龚清华的儿子。
“他今天到底说什么了,值得你这么夸他。我可是从没听你对他一下子说这么多赞扬之词。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龚母好奇地追问。
龚清华将刚才的情形说给她听,又说道:“呵呵,今天生气归生气,但还是有意外之喜的。子歌是个可造之才,我得找机会把他弄回来。”
龚母敛眉劝道:“子歌现在干的好好的,你不要去打扰他。他是头倔毛驴,你得顺着他,千万别跟他对着干。”
龚清华随意地挥手表示收到:“行行行,我知道了。这么些年,我领教得还不够吗?这件事我会尊重他的想法,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回来的。”
龚母不放心,继续叮嘱他:“最好如此。不许蛮干。你要是把他惹急了,让他真的跑国外去不回来了,我天天哭给你看!”
龚清华只好说:“哎哟,知道了,知道了,老婆大人你最大,谁敢不从。”
龚子扬夫妇回到家后,两人好不容易哄睡了孩子,相拥躺在床上说着今天的事。
“亲爱的,你部门绝对有内奸,我们昨天才拿到钱,为什么你爸今天就收到风了?一定是有人故意针对你。”何美丽在龚子扬耳边吹着枕边风。
“谁知道呢?哎,这事早晚要爆出来,藏是藏不住的。”龚子扬有些无奈,当初他是死活不愿意这么干的,耐不住老婆的耳鬓厮磨。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可跟你说好了,钱进了何氏的帐是绝对不可能再吐出来的!”何美丽有些强势地说。
“那,那我从私人账上出钱堵上这个窟窿总可以吧?”子扬略有些迟疑地说。
“不行!”何美丽掀开被子,跳到了龚子扬身上,掐着他的脖子说:“你要是这么干,咱俩就离婚,一拍两散!”
龚子扬护住脖子,扯开她的手,无奈地说:“你怎么又拿离婚威胁我?不要动不动就提离婚好吗?”
“没用的东西!”何美丽朝他胸口轻轻地拍了拍,顺势倒在他身上,撒起娇来:“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未经我允许,你不可擅自动用一分一毫。老公,你现在还没有执掌龚氏,孩子也还小,将来花钱的地方可多了。怎么能不给自己留点后路呢?”
龚子扬抚摸着她的后背,叹道:“那你说怎么办?我都答应爸爸了。说到要做到。如果那五千万真的收不回来,我在集团的脸面还要不要?这将成为我的终身污点,一辈子都洗不掉的。”
“老公,我知道的。这次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但是我们账上的钱你绝对绝对不能动。你是财经专家,专门搞钱的,五千万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吗?动动脑子嘛?啊?”何美丽施展出必杀技,软磨硬泡地终于让龚子扬屈服,不再打积蓄的主意,将难题再次抛给了龚子扬。在她眼中,龚子扬就是神,无所不能,从小读书就厉害,一路跳着集升学,让她崇拜得不得了,很早就立志要嫁她,经过死缠烂打,不懈努力,终于成为著名的财经专家龚子扬的夫人,风光无限。她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失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