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书的话……
楚然停手了，但也把老僵尸踩在了自己的脚下。
“你体内的仙力，为什么？”老僵尸没有因为自己还活着而感到庆幸。
因为他感知到了楚然体内的仙力波动。
仙力的属性是混沌，但这不是老僵尸震惊的点。
让老僵尸震惊的是楚然体内的仙力浓度。
这根本不像是中位仙，也不像上位仙，甚至浓度质量都远超他们这些仙主。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人书呢？”楚然没有功夫给这老僵尸答疑解惑，他很直截了当的对老僵尸伸出了手。
“人书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不伤我性命，从此以后我老僵尸唯你马首是瞻。”老僵尸开始讲条件了。
如果在这之前，老僵尸顶多也就是把那本他看不懂的人书交给楚然也就算完事了。
但是现在老僵尸不这么想了。
楚然体内的仙力让老僵尸想到了很多很多。
老僵尸存活在世间的时间太长了，可以追溯到上古天庭的时候。
那个时候……
好吧，不说也罢，反正老僵尸是见过仙的，真正的仙，来自天庭的仙。
楚然体内的仙力，与上古天庭之中的某些强大存在一模一样。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就算楚然没有拿到九阳内的那份大机缘，楚然也有凌驾整个仙界的资本了。
跟着这样的人，老僵尸不认为自己会吃亏。
“你要跟我混？”楚然诧异的看着老僵尸，没想到这老僵尸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的大人，我愿意跟随您，大人，在这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出手对付过九阳，真正对九阳不利的是四界的那四位仙主。”
老僵尸为自己辩解了一下。
“那他们呢？”楚然往身后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