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长凊一下就忘了要讨论战术这件事。
太炸裂了，这个八卦她必须听。
“当时我刚到魔界，然后随便拜了个山头开始修炼……”洛水以一个常见的开头开始了她的故事。
“因为我的修炼需要别人的感情波动，然后我就想着，追个人试试。”
“当时，我左看右看，发现要么，长得歪瓜裂枣不入我的眼，要么太弱了，感情波动对我的修炼没用。”
“而当时李昭是一个法修，和我同门，很强。她留着半长不长的头发，扎一个潇洒的马尾，样子又清秀，我就以为她是一个漂亮的男人……”
刻板印象害死人啊，苏长凊配合地摇头叹息。
“我那个时候，刚来魔门，还一穷二白！但是！我每天舍生忘死下秘境，就为了得到秘宝法器，然后送给李昭！从最低级的幻灵草，到七彩灵芝，我全都送，自己都不怎么修炼啊！”
字字泣血，声声感人。
“当然，努力未必没有回报，李昭确实和我关系好了——她把我当成她最忠诚的属下！确实，抛开事实不谈，我对她真的很忠诚……”
听到这里，这个故事还怪黑色幽默的。
“总之，这就是为什么我成为李昭的左右手，嗯，舔人还是有用的，尤其是舔上司。”
苏长凊不关心这个，她真心地问，“后来你是怎么对她死心的？”
“她终于放下防备，邀请我一起去泡澡的时候。”
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结局。
但是这个故事未必就没有教育意义，它告诉我们，舔上司大概率是会有回报的。
“伤心的时候，可以看看你豪华的宫殿。”苏长凊鼓励她。
这份鼓励显然很有用，洛水满血复活了，“确实，这房子都是靠我自己的奋斗得来的！”
两人在奋斗的话题上达成了共识，然后开始讨论千灵之渊。
“你应该没去过千灵之渊吧。”洛水侧头看她。
苏长凊配合地点点头。
她确实没有去过。
虽然偶尔，她会在真人的许可下出门游历，但是千灵之渊不在其中。
“我去过一两次。”
“千灵之渊是什么样的？”苏长凊有点好奇。
“每次去，都不同。”洛水眯着眼睛回忆，“千灵剑已经有了剑灵，所以千灵之渊就是在这个剑灵的掌控之下。所以，你会看到什么样的千灵之渊都取决于这个剑灵。”
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洛水咬牙切齿，“我上次去，这个剑灵嘲笑我修炼得不够！”
“修炼得不够？”
“它说我的前辈们个个都比我强！废话！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片叶不沾身？”
“感情不就是那么回事，一般到手不久我就会甩掉对方。”洛水坦然地说，“毕竟修炼才是最重要的。分手时候的情绪最澎湃了！”
“结果！那个剑灵就笑我，说我没有最大化利用！明明可以分分合合多利用几次，我都是一次性！”
苏长凊一时不知洛水和剑灵哪个更缺德。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洛水也是个修炼狂魔吧……
“总之，我这次就是陪你去的，那个破剑灵根本不认同我！……反正你要是能被认同，把千灵剑拿回来就好了。”
苏长凊继续点点头。
“好了，你要不要休息？”洛水热情地把她拉去客房，“睡吧睡吧，还是你要修炼？”
一提起修炼，苏长凊就想起了自己修炼狂魔的人设。
按理说，一个修炼狂魔，肯定要日夜不停地修炼！
但是她现在只想睡觉。
修不了一点。
修仙，就是要劳逸结合……
但是看着洛水，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另一次试探。
思及此处，她狠狠心，答应了洛水的邀请，“我要修炼！”
于是洛水竟然把她拉到了练功房。
太豪华了，竟然连练功房都有。
比起她在魔宫要舒服啊！
魔宫貌似没有练功房。
在基础设施上，还是洛水的宫殿更全面！
她走进练功房的那一刻，忽然又想到——
洛水的云霄门情人。
虽然，他不认得她，可她们是同门。
只要洛水见过云霄门的法术或修炼方法，那么她就能认出来。
这，或许又是一次试探。
不过，她来到这里，也并非没有准备。
苏长凊盘腿坐下，火焰拔地而起，将她覆盖其中。
“化焰。”
洛水笑眯眯地重复着这个词。
“我听说你的火系术法很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