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没了?(2 / 3)

下最后一口蘸酱吐司他们已经在抽餐巾纸擦手准备结束战斗了。

???

以两倍于她的速度解决她两倍的饭量。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大家是一起开吃的吧,发生了什么。

理莺解释到,是平时时间紧任务重养成的习惯,他们三个人除了夜晚休息以后的小酌很少有时间一聚。

对男士的干饭速度有了全新的理解。

但是她无法想象幻老师,乱数,亦或是寂雷医生暴风吸入的场景。

……

想着想着,一杯冰美已经见底,天太热了,她实在想喝点冷的。

但愿不会咳嗽。

……

铳兔和理莺来找左马刻是因为有公务在身,铳兔从玄关抽出来的文件袋里无疑有重要信息,她无意听取,推掉左马刻的相送,离开了。

这个小区不大,很快就找到出口。

“师傅,去趟东城区柘榴路112号。”她坐上一辆的士,也该回家了,没理由再这样闲逛下去,任性也该有个度。

无论有血缘与否,事实既定,盖棺论定,到此为止。

她还是青木家唯一都女儿。

对于她的生身父母是谁,为什么离开她,什么时候离开她,她到底是谁,等一系列追根究底的问题……

只能说目前阶段,或许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她好害怕,被隐藏的事实,是残酷的,让美好与圆满像镜花水月般脆弱易碎。

……

“小姑娘,到了,可以付一下钱。”

“好的。”

……

面对父母与外婆,她艰难的扯起一个活泼开朗的笑意,把脑内早已编好的故事讲出来。

好在他平时信用良好,并没有人起疑。

寒暄了两个小时后口干舌燥的六出重要被允许回房间休息。

她开始掰着指头数夏日祭到来的日子,不禁可以和锦子一起游玩,还可以离开外婆家。

真是对不起,她这样的不肖子孙实在是和这位脾性古怪的老人八字不合。

老太太作息规律,每天早上五点半把一家人叫起来在田埂上遛狗,她努力忍住打哈欠的冲动跟在后面,父母浑然不觉她的苦闷,和老人聊野草野菜聊的热火朝天。

一壶三升的水,勒令她一天只能喝完,喝水虽好,也不要贪杯,就算她知道喝水对身体好,她喝不进去啊。

凡是在老太太的目光里,她就觉得坐如针毡,背有芒刺。

“那个我先出去转转……”

拜托了,快让她回家,这里很好,下次不要来了。

她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到平时都不会瞄一眼的电玩城。

隔十米远就感觉耳膜快要破裂。

街舞达人在街舞机上双腿不停,打出一首接一首full combat。

推币机里金币塔在边缘颤颤巍巍许久不见倒塌。

赛车游戏永远满人,选手恨不得全程轰油。

去抓娃娃吧,她的技术仅支持她玩这个项目。

里面一只粉嫩的小猪吸引了她的目光。

好眼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但是想要。

但是圆滚滚不好抓。

二十多次下爪,水花都没有溅起来,小猪在爪子的撩拨下慵懒的转了个屁股,以示对她技术的敬意。

没币了。

她不差钱,千金难买她开心。

等她回来的时候,一个长发青年,也许可以称之为青年,但这身非主流的装扮让人不敢轻易确认他的年龄。

挑染的金发遮住一只眼,漆黑但透着高贵与戏剧气息的衣着让人望而却步,像是古堡里走出来的伯爵之流。

繁多的饰品可以和左马刻比肩,但左马刻不会涂指甲油,大概吧。

涂指甲油的男孩子很少见。

但是对方的手很好看,修长,且骨肉匀称,玩音乐,搞艺术,再合适不过了。

就算她不常来游戏厅也知道抓娃娃机松爪紧爪的机制,再想抓到这柜子里的小猪玩具怕是要费些银元了。

这少年多少有些投机倒把的嫌疑,但她也无从置喙,毕竟是她离开游戏机时,对方正好抓到了。

但是,她就要这个,中途放弃沉没成本太高了。

“狱,你看,我抓到了!它超可爱,哇唔……”

一直关注着那个少年的六出几乎脚下一滑,为什么人和声音可以这么……不贴脸?

对方看起来拽的二五八万高不可攀的样子,却是操着一口娃娃音,想不到啊想不到。

“……你真是太棒了,我们快走吧,空却还在等着!”

嘈杂的游戏机声音掩盖了男人的对话,随着二人的远去,她再也无法听取一个字,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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