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应南市到南江市,有二百多公里的路程,如果开小车的话,来回最少要四个钟头,这让开车的人很辛苦,这是姚千不让南宫容开车送他回家的原因。
姚千自从长大后,没有离开过南江市,自然没有坐过动车。现在他想体验一下坐动车的快感,这也是不让南宫容开车送回家的原因。
动力车从遥远的南方开来,途径应南市和南江市等众多城市,最后到达北方的京城。
姚千上了动力车后,在3号车厢里,找到个空座位,坐下。
对面座位上,坐着一个身着连衣裙的貌美如花的女子。女子二十岁左右,瓜子脸,肌肤如凝脂,脸色白里透红,胸脯高耸,给人震撼之感。此时,女子向姚千看过来时,神情冷清。
“这座位有人坐了。”女子说,声音清脆如莺啼,但语气冰冷。
“啊?”姚千站起来,看着周围,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谁的座位?好像没有吧?”姚千说罢又坐下去。
“我!”
姚千背后传来一男声。这男声清亮,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姚千站起来往后面看去,但见一个高个子男子正走进3号车厢里来。这个男子二十五六岁,上身纯白T恤,下身黑色休闲裤。整个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这个帅气青年走到姚千身前,没好气道:“这是我的座位,都坐了几个小时,刚才上厕所。给我让开,滚!”
姚千本想让开,但面前这个青年说最后的那个“滚”字,让姚千倍感不爽。正想发火,但还是忍了,让出座位,向4号车厢走去。
“这是什么人!看见女人,便想占便宜,流氓一个!”
姚千背后传来女子的声音,他停下,转身,看着那年轻女子,嘴角泛起个冷笑,道:“说谁流氓呢?”
“你!你就是个流氓!刚才色乎乎的盯着我的胸囗,臭流氓一个!”年轻女子指着姚千高声喊着。本是如莺清脆悦耳动听的声音,此刻多了几分严厉。“王公子,给我教训他!”年轻女子最后这句话是对站在她面前的英俊青年说的。
“是,潘小姐。”英俊男子对美貌女子颔首,看他毕恭毕敬样子,犹如电视中太监对皇后娘娘恭维一样。
“你个臭小子,你娘偷来的杂种,竟敢耍流氓,找打!”王公子怒骂,向姚千走去,走到姚千身前,扬起手对姚千甩去一个巴掌。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3号车厢里响起。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一个人倒在过道上。待这个人爬起坐着的时候,众人才看清,刚才倒下的是英俊青年而不是身穿校服的年轻小子。
姚千刚才也出掌,后发先至,把叫王公子的青年拍倒在地上。只是姚千出手太快,众人看不见而已。
姚千怒道:“骂我可以,骂我娘绝对不行!”
王公子的左脸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红肿起来,随即五个清晰的掌印出现在他左脸上。他捂着火辣辣的脸,怒骂着:“你他妈的老娘是个婊子,千人骑万人干才生下的狗杂种!”
“你找死!”
姚千低吼着。母亲,是他的龙鳞,触之必死!
姚千上前,双手掐住姓王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此刻,姚千的眼里喷出如火一样的光芒。
名叫王风范的王公子双手欲板开姚千的双手,奈何对方的双手象铁钳似的,根本板不开。他呼吸越来越急迫,他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小伙子,他快被你掐死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姚千松手,“啍”了一声走开。
“咳、咳!”王风范咳了两声,缓过劲来,看见姚千已走到通道口,立即喊道:“有本事,你别走!报上你的名来,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风范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着。刚才,差点被掐死。可耻!可恨!这次携带小情人出游,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不带保镖,否则怎么会受此耻辱!
姚千转身,像看外星一样看着王公子,问:“你确定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是!我确定!报上你的名号来!”王风范怒吼着。
“姚千,南江市人,南江市十九中学8o88班学生。”姚千说,面上云淡风轻。
“南江市,十九中,8O88班,姚千!我记下了,你死定了,哈哈哈!”王风范狂笑着。
“蝼蚁!”
姚千对姓王的狂笑嗤之以鼻,向4号车厢走去。
身后,传来姓王的男子怒吼声:“在南江市,富豪榜上排名第一的我王家地盘上,要杀你一个中学生,犹如踩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哈哈哈!”
南江市,四大家族:王氏家族、司徒家族、慕容家族、向氐家族。四大家族,影响着南江市的经济命脉。尤其是王氏家族,资产上千亿。王氏家族想要让一个凡人在南江市消失,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但姚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