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搂紧女人后脑勺,连手带腰一块将人团住,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女人白嫩敏感的脖子上。
蜜糖般的润唇上。
初尝便流连忘返,男人像着了魔,由浅入深,疯狂侵蚀。
云温莞惊悚,来自内心深处的恶心充斥脑神经。
不适感愈发强烈。
云温莞拼命挣扎,男女力量在先天上就不占优势,男人常年习武,更是不敌他分毫。
慕容墨宸不为所动,连日的相思,女人的忽视,女人对别的男人热情亲切,都让心内的野兽蠢蠢欲动,只待山洪暴发。
云青的态度令慕容墨宸害怕,所有的所有,让这个男人不得不用力将眼前人拥紧,仿佛这样才能不让她流失。
到了最后,云温莞稀里糊涂地就被打横抱起。
云温莞大口吸氧,胸腔此起彼伏。
打耳光,云温莞没力气,踢人,腿使不上劲。
云温莞忍住嘴里的吃痛,往男人手背咬。
跟上一回一样的招式,慕容墨宸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他灵活避开,翻了个身,滚到云温莞边上。
猝不及防地往人穴道点下。
“慕容墨宸!”
云温莞冰冷到杀人的声音从齿间透出。
慕容墨宸不为所动,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
要的事。
“云温莞,你说,本王现在若是坐实了夫妻之实,是不是能断了你对晏真的念想……”
静谧的夜,嗖嗖冷风寒凉刺骨。
云温莞四肢忽然停下了挣扎。
后面慕容墨宸说了一大堆,云温莞已经听不清,脑子里全是男人卑鄙的下流之言。
“我们已经和离了。”云温莞咬字提醒。
双目怒火大喷。
越是看到云温莞这么抗拒,慕容墨宸心越痛。
“云温莞,你知道现在激怒本王的后果。”
慕容墨宸起身,黑暗身影笼罩下来。
这女人,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他吗。
云温莞摇头,“我不撒谎。”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云温莞对待感情,理智直白。
但是这么一尊雷打不动的大山越来越往下压,云温莞心就开始沉。
在男人的唇即将再次卷土重来,云温莞的恐惧轰然崩塌。
“不要,求你。”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想象中的动作并没有发生。
云温莞噙着泪缓缓睁眼。
泪眼婆娑。
看到女人怕他怕成这样,慕容墨宸怎么还下得去手。
本来就是吓唬吓唬她。
慕容墨宸和衣躺下,跟她十指交握。
“六菱木牌,最近国师一直在找,本王给你,
不是让你以身犯险因他出来,是要你好好保管,你想做什么本王不阻止,反正天塌下来,本王也能帮你补上,只有一句,云温莞,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云温莞惊愕,国师居然也在找六菱木牌?这是为何?
……
翌日,云温莞拿着木牌找上云启元。
这些年,云启元的生活并不好过。
自从云家消失,云启元也被人一直追杀着,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追杀的人是谁。
十年来,他一路打听蛛丝马迹,想要为云家报仇,结果一无所获。
后面听说云家走水当日,府上有一名道士,名唤梅博,这才算有一点线索。
梅博,就是当今沧菱国师的名字。
当时走水,时辰不过亥时三刻,除了孩子,大人们几乎都还没入睡,不可能逃不出来。
只有一个可能。
在这场大火之前,人已经被杀死了。
云温莞记得当时在隔壁家玩,玩累了,就回家,结果看到火光一片。
她哭着,到平楼这边台阶,看到父亲头颅滚下来。
她哭,她喊。
最后被管家云启元抱走。
“小姐,看到您成年,老奴甚感欣慰啊。”
云启元摸着母亲的木牌,痛哭涕零。
“老爷夫人,都是极好的人。”
云温莞点头。
除了父母,就属管家对她最好。
“往后莞儿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父母的仇我一定会报。”
云启元含泪点头,“这块木牌是你外婆家的东西,说是灵隐寺大师相赠的,至于为何跟国师扯上关系,恐怕要去一趟灵隐寺。”
六菱木牌是专门定制,独一无二的,即便出自灵隐寺,也不可能贩卖。
云温莞抓紧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