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商户高价买粮已经是违法,抄个家岂不是更轻松?”
粱城知府拍着大腿立刻明白,直接对城中的商户再次挥舞着镰刀疯狂收割。
一时间,粱城中的商人们人人自危,竟然自发性的发粮布施。
封豫从衙门回来之后,回到了居住的府邸,正看见崔南烟为渊施针。
而司徒临风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生无可恋的读着手中的画本子。
这次的画本子是虐恋,在他看来没有个十年脑瘫都写不出来的剧情。
“王妃,您却定这个方法能把渊唤醒?而不是恶心醒的么?”
崔南烟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手上的针随手一扎,转头就看向他。
“你小子还挑三拣四的,不知道这叫多变么?再废话嘴巴给你缝上!”
她还等着司徒临风跟自己还嘴呢,没想到他竟然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瞳孔因为情绪激动急剧收缩,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身后的男人,结结巴巴道:“他,他刚刚好像动了!”
接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把崔南烟扒拉到一边。
声音急切喊道:“渊,渊,你是不是醒了?你醒了对不对?”
抓住被子的手青筋凸起,情绪异常的激动,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崔南烟手里正拿着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银针。
正在悄悄的朝着他的脖子靠近,眸子阴冷锋利,像是一把刀子。
举起手中的银针,用力的朝着他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