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由草药提炼过的毒素,叫做“梦回”很好听的名字。
实际上是让人噩梦连连午夜梦回都不敢入睡的药,同时搭配上兰花中石头撒发的味道。
“这两味药一个叫“请君”一个叫“入瓮”,意欲中了此药的人永远都逃不掉。”
崔南烟声音哑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而且药价值不菲,普通人绝对买不起。
“婶婶,能否让我看看你的金镯子。”
旬老六脸色阴沉中蕴含着雷霆般的怒火,但碍于夫人在身边,所以压抑着。
他声音哑得吓人:“王妃,你一定能治好夫人的对吧?”
白眼球上遍布血丝,看起来很是狰狞,有着那股狠劲。
崔南烟掂了掂手中的镯子,头也没抬:“五五开吧!你们中毒太深,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咔嚓”金镯子竟然被打开了。
“怎么还有个机关?”旬夫人惊呼一声。
镯子是空心的,镶嵌着各种缤纷的宝石,从镯子内到处很多的白色粉末。
细闻:“麝香。”
旬夫人听到这两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嘴唇哆嗦着:“我不能生育是因为它吗?”
“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在旬伯伯身上,只有男人没有了种子才能真的绝后!”
崔南烟把金镯子收到自己的袖袋中,然后又从另一边拿出来一颗药丸:“这药有强身健体作用,你先吃着。”
旬老六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饰品,布料也没有味道。
“你喝茶吗?”崔南烟决定从入口开始寻找,想让男人死精的东西很多,前提都是要长期服用。
旬老六脸色一变:“喝,二哥远航回来带给我的!”
他连忙翻箱倒柜找出来,拿着茶叶罐子的手都在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恨的。
“果不其然,这里面有雷公藤和七叶一枝花的成分,只是比较少,你喝了多久?”
崔南烟抬眸看着他多变的脸色,一个人能做到这么多表情和脸色也是能人。
“十年……”旬老六低着头,哑着嗓子,紧握住夫人的手,眼睛血红如同厉鬼。
崔南烟真的怕他被自己气死过去,语气轻松道:“嗯,还好能治!”
旬夫人当即抓住她的手,皮肤的接触能感受到她的害怕:“真的吗?夫君能治好对吗?”
“婶婶,你放心,今天我来就是给你们治病的!你们都会没有事!”
她认真地注视着面前两人,鬓角斑白的头发有那么一丝可怜。
没想到旬夫人却喃喃道:“我没关系,年纪大了,夫君能治好就行,到时候就能有后了!”
比自己生孩子还要高兴,眼中并发出兴奋的光芒。
“阿雅,不可胡言,若是不是你生的,我宁愿不要!绝后又何妨!”
夫妻二人述衷肠。崔南烟她吃狗粮。
在她的眼里这两人还年轻,旬夫人也就三十多岁,生娃当然没问题的。
“好了,现在咱们谈谈条件吧!”她看了一眼封豫,示意他上,这是你的主场了。
“王爷,你有什么要求?”旬老六名叫旬野。
从小没长在旬家,而是流浪在外的野孩子,一番波折被秦老捡回家。
若非有秦老存在,旬野是没有机会认祖归宗的,所以回家当日老祖宗就赐名野。
说他要像野草一样顽强,带领家族生生不息。
而在旬老六的眼里这个野字并不好,总有一种暗示自己是野种和野孩子的意思。
封豫坐在厅堂太师椅上,并不着急说话,而是掏出手帕先把崔南烟的小手擦干净,每一个指缝都没有放过。
收拾妥当后才出声:“我要旬家。”
旬野倒吸一口凉气,口气真不小,旬家可不是小商小贩,哪里是说吞就吞的。
“怎么?做不到?现在做不到没关系,本王给你三年时间,这应该没问题了吧?”
“不然本王会觉得救了一个废物,浪费精神和药。”
从刚刚的不言语到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给旬野施压,让他一步步后退。
“我知道的你对旬家没有感情,本王说了只要旬家,至于你的位置是不变的。”
封豫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体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忍不住臣服。
见旬野还在犹豫,他不建议在加一把火:“你的毒谁下的你心里应该有数。”
“这个府上啊,每个人都不想你活的,就如同本王一样!”
旬野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整个京城他都没有看走眼的时候,现在他承认走眼了。
最废物,最没有用的皇子走到今天的地步绝对不是偶然,在看他身后容貌绝美的崔南烟。
两个人都不是一般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