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事何需问我”林笙面无表情,相处这么久下来,他从来没感受到傅宴礼的爱意,有的也只是对他这具身体的喜欢,会担心他受伤,但从来没有在意过他是否开心,是否愿意。
当然,抛开一切不谈,傅宴礼敢娶别人,那这片碎片不要也罢,他用自己的碎片补!
他不需要不干净的碎片。
那天之后林笙没有再看见傅宴礼,他像被遗忘了一般。
“小十,墨华是不是不要我了?”林笙坐在床榻上,人斜着,头歪歪靠着墙。
林笙很美,他的五官精致而立体,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在他脸上却没有半分勾引人的魅态。
他的睫毛纤长而卷翘,宛如黑色的羽毛,轻轻地拂动着,每颤动一下都令人随着心间打颤。
嘴唇嫣红欲滴,柔软而诱人,平时微微上扬的弧度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弧线,给人一种温柔甜美的感觉,如今却就这样寡淡着,没有丝毫起伏。
秀发如墨色的瀑布般乖巧柔顺,就这般随意着,轻轻地拂过肩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么一个美人,如今就这般孤零零坐着,一个人默默含着泪。
林笙:被甩了(ᇂ_ᇂ|||)
“怎么会!一定是这个阿爹是假货!主子你别伤心,小的给您讲个笑话
有个渔夫抓了一只鱿鱼。
鱿鱼祈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来考你几个问题”,渔夫说。
“还要考试呀?”,鱿鱼说。
“别废话”,渔夫说。
“那你考我吧!”,鱿鱼说。
于是渔夫把鱿鱼烤了。”
语罢,小十自己被自己给整笑了,哈哈哈哈笑个不停,眼见笑的喘不过气,瞥到依旧斜靠在榻上可怜兮兮的主子又立马敛起笑意。
“不好笑嘛?没关系!小的还有!
一天,我到一家米线店要米线。
一看菜单,米线4元,过桥米线10元。
于是问老板:“你家过桥米线为什么比普通米线贵6元?”
老板说:“过桥费6元。””
小十又开始鬼笑,笑成一团在地上打滚,这次看林笙脸色及时,见人还没笑立马假装正经。
“还是不好笑嘛?没关系!小的还……”
您的主子已退出聊天频道,红色的感叹号挂在他头上。
被拉黑的小十:呜呜呜,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在你伤心的时候笑啦,呜呜呜,尊(真)嘟(的)错了。
小十决定以后要多钻研一下关于冷笑话的书籍,避免日后他失恋了主子也在旁边笑,尽管他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
林笙这几天浑身不舒服,傅宴礼当然也没好到哪去。
“赵周,你确定小瞎子不难过就是不喜欢我吗?万一他是太喜欢我了真心祝福我呢?”
语罢,傅宴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赵管家在内心对傅宴礼露出来看智障白痴般的眼神,但因为知道这是自己那喜怒无常主子,面上不敢表露出任何鄙夷。
“王爷,您瞧瞧您,是不是睡糊涂了呀”
赵管家琢磨了半天,终于琢磨出了句比较礼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