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月耸了耸肩,双手来回得活动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似的。
“你想干嘛?”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渗人,吓的梵莫兰瑟缩了一下。
“你猜!”澹台月故作神秘的说着。
“不————”
“救命!救命啊!”
梵莫兰慌乱的挣扎,可手脚被澹台月抓住了,被狠狠的疏通筋骨。
澹台月一屁股坐在她的背上,直接给她来了一整套的高强度的按摩,按得她嗷嗷的叫唤。
“错了,错了……饶命……呜呜呜……饶命呀……”
梵莫兰哭泣的恳求着,可澹台月却没有任何的同情心。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等会还有更精彩的。”
澹台月说完,手上又用力了些,“怎么样,舒服吗?”
强有力的双手在少女的四肢和后背上疯狂的蹂躏,就像是在搓面粉一样来去自如。
“澹台月,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啊!”
每一秒钟都在承受巨大的折磨和疼痛。
她恨极,用尽全部的力量想要挣扎开澹台月的钳制。
但是,她的力量与澹台月相比,显得苍白无力。
一炷香的时间后,她彻底虚软无力,瘫倒在地。
“呜呜呜,你欺负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两行泪花从西域魔女的眼角滑落。
她不断的抽泣着,那委屈巴拉的模样,看着真的楚楚可怜。
澹台月却冷漠无情的望着地上的女人,离得远远的。
生怕她再耍什么阴谋诡计,八成要对付自己。
“哟,哭的还挺伤心呀?喜欢朕的招待吗?怎么,还不满足吗?”
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澹台月却是冷哼一声,什么狗屁怜香惜玉,对于他来说这个女人可不是柔软之辈。
“演戏差不多就行了,赶紧走吧,等我待会反悔了你就没有机会再离开了,再装下去没有意义。”
“我,你觉得我走的了吗?”
梵莫兰经过了一系列摧残,她艰难的起身,可四肢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又倒了下来。
“呵呵,你让我怎么离开!”
梵莫兰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她的双腿都在打颤。
刚才那番虐待,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体能。
现在的她就跟废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澹台月的嘴角微勾,慢悠悠的向着梵莫兰靠近。
“你想干什么?澹台月,你这个疯子!”
梵莫兰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澹台月,只觉得无比的后悔。
自己让人传个信就行了,偏偏自己亲自来,结果羊入虎口了。
能够安然脱身,她是有很大的自信的,以为澹台月会被着诅咒吓住,偏偏对方不按照套路出牌。
“既然走不了,那么你就在这里呆上一晚吧,正好我还缺一个贴身侍女!”
“你是西域来的,应该更懂得风情才是。”
“你休想!你就是一个禽兽!”
梵莫兰破口大骂,她的嗓子早就嘶哑,此刻发出来的声音更是沙哑刺耳,跟鬼嚎一般。
“我是不是禽兽,你一会就知道了。”
澹台月冷漠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
一边给梵莫兰洗脑,一遍用内力封住了她的穴位,阻止她的逃跑,顺便也防止她咬舌自尽。
将她后面的衣服撕开,一具玲珑浮凸的身躯映入他的视线当中。
他眸光深邃幽暗,泛着绿油油的光泽,就像是盯上了猎物的狼。
梵莫兰惊慌失措的护住自己的胸口,“澹台月,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不能这么做,我是西域公主!大祭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在找东西。”
她的身上,有澹台月要找的东西。
将少女的撕开,就是为了寻找诅咒的印记。
可梵莫兰的后背雪白透亮,在火烛光芒下熠熠生辉,却什么痕迹都未曾留下。
“没有!”澹台月愣了一下,在她的肩膀之上并没有诅咒留下来的印记。
就说明了他没有被天外陨石的辐射命中,或者说是被免疫了。
他要相信自己身体之中的辐射是能够解开的,才能够确定西域梵教是否找到了破解之法。
否则,就一张嘴澹台月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你肩膀上没有,我再看看其他地方。”
澹台月觉得不一定所有的诅咒印记都在肩膀上。也有可能在手臂或者大腿上。
随即又扯下了梵莫兰的另外几件衣裳。
这种事,澹台月做的越来越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