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言听了大喜,“果真如此厉害?”
皇帝连手都不用动,只说几句话便成?
谨为点头。
“我去想办法。”林怀言只觉一片光明,看向季晴文,“他们就是两个邪道,说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二妹妹如何了?”
“伤了胳膊,正在愈合,哥哥放心。”季晴文脸一板,“倒是你,我可听说你崴了脚,还时不时出意外,是不是有这回事?”
林怀言笑得一脸轻松,“谁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就是读书太累了,偶尔身体不适或者没看好路,摔一下,也没跌在地上,就是踉跄一下,有同窗相扶,没事的。”
谨为看着他,没说话。
夺取林家气运的阵没有彻底铲除,他们虽然不出大事故,但小意外不会少。
男子阳气重,有些命格贵重的能再抵消几分,女子便难以挣脱了。
林黛玉也是有护体符篆,否则,还会时常生病。
季晴文见他不承认,又气又心疼,掏出一把符篆塞到他怀里,“放在香囊里随身戴着,不许摘下来。有事也不许瞒我们,若是被我们从别处打听到,就再也不理你了。”
林怀言见她眼眶微红放‘狠话’,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正在习武,以后更少不得伤,你们若如此担心,日子可怎么过?男子汉大丈夫,锻炼好自己才能保护家人,我有分寸,会万事小心,你们不要担心。”
季晴文也很无奈,只能提醒他小心,倒没说不让他习武和锻炼。
林如海不在,将来全靠林怀言扛起来,若他跟贾宝玉一样不能承事,那才更叫她们担心。
僧道二人离开。
道士问和尚,“为何就要离开,你我二人对战那道士,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和尚道,“那人身上是钦天监的衣裳,且我觉得院子里让人不安,似乎出手便会重创,且警幻没有传讯,也不知她发生何事,还是赶紧去寻她会合为好。”
“那个戴金锁的小姑娘跟出来了,要不要理会?”道士问。
和尚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自己的痛,让她自己去受,谁让她们当初想夺人气运,反噬这种事情,谁也帮不了她。”
“那个异世之魂呢?”道士又问,“咱们筹谋多年,从无差错,只有她一个意外,带动其他都是变数。”
和尚脚步依旧不缓,“先找到警幻,合计之后再对付她,那个道士明显是向着她的,咱们暂时奈何不了她。”
他们向来是谋定而后动,如今有了变化,更该好好谋算才是。
于是,薛宝钗眼睁眼看着僧道二人越走越远,明明只是普通迈步,却一步数十丈,几个呼吸就不见了踪影。
急得她又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毫无办法。
过了几日,明远帝去给太上皇请安,却发现赵至清也在。
爷孙俩不知说了什么,太上皇正一脸鄙夷,“披身皮子,沽名钓誉,也就后宅妇人短视,不明就理,将他们当得道高人,其实,都是骗子。”
真正的高人,在宫里,在钦天监,在他手下。
赵至清见明远帝来了,赶紧见礼,然后嘴巴吧啦吧啦,“皇伯父知道吗?贾妃的亲弟弟前些日子中邪了,请了好些人不见好,后来还是钦天监的谨为大师出手,才将邪祟清除。然后就去了一僧一道,说他们府上有妖邪,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人家祟都除完了,他们跑过去说得可严重。”
明远帝见太上皇眼神都不给自己一个,也没在意,笑着看向赵至清,“后来呢?”
赵至清兴致勃勃,“谨为大师正好有事忘记交待,回去之去抓了个现形,可笑,那两个骗子还说他们府上二少夫人是个短命的,又说林家大姑娘是个妖怪,还说林家二姑娘也是个要早死的,又说那薛家姑娘保命的金锁被歹人换了,以后不得好,还说……”
赵至清嘴皮子利索,说了一长串。
明远帝扫了他一眼,“贾府的事,你倒是知道得多。”
果然是父皇当初看中的贾家,人脉广、事儿也不少,话也传得又快又广。
可惜,一代不如一代,人脉没用在正途。
赵至清做了个鬼脸,“前些日子沸沸扬扬,京城谁不知道?也就是皇伯伯政务繁忙,没空理那闲事。”
“对了,贾妃没求皇伯父帮忙吗?”赵至清问完,又恍然大悟似的道,“是了,他们府上招了骗子进去,自然不好意思开口。若不是谨为大师正好在,他们怕是得丢个大脸!”
“听说那一僧一道看似慈悲,实则心狠之极,明知道人家独女被拐卖到何处,偏偏不说,硬要人家爹出家。那个男子也是个有慧根的,五年便小有名气,女儿不找了、妻子也不要了。”
“还有户家缠万贯、老来得女的,那僧道非说他们养不得女儿,得送到庙里才能活。后来,那小姑娘才送到庙里,老夫妻就死了,家里下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