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拿我们开玩笑,你眼里、心里,想过我们的死活吗?还天天喊得亲热,还说我们疏远你,呸!以后少到我跟前凑,别叫我恶心!”
季晴文越说越气愤,这些规矩,有些她也觉得是陋习。
可是,她没有办法改变,她现在只是一个丫头,她只能遵守,不然,先死的一定是她。
“你自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有点脑子还不求上进、只顾享受,偌大个贾府,没人挣钱、没人顶事,连个有资格上早朝的人都没有,还天天显摆国公府的威风和排场,外面的人若想对付贾府,一根手指头就够。”
“贾府若出了事,姑娘们会怎样、老太太会怎样,你想过吗?你没本事、没官职,区区一个五品官的儿子,你能怎样?”
“宝二爷,‘国公府’三个字,不是万能的,贾府不得圣心,你再不出息些,还天天窝在女人堆里,以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娘们被欺负、被凌辱;看着老太太一把年纪还要担惊受怕!”
“她们若际遇至此,你却无能为力,你的心、会痛吗?你会后悔今日的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