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成一团躲在文鳐身后不停地抽泣。
“这位公子,玉露错在年少无知,可你难道就无错吗?”
白衣男子转身看着眼前的千秋雪,怒道:“我错了?”
“你错在不该只对玉露说关山凶险,勾起了她的好胜之心,却又不告知她所来关山者皆是执念不消,寻一份机缘和解脱。你错在自以为是保护妹妹,却从未真正想过她真正所需是什么!”千秋雪正色道。
白衣男子看着千秋雪,许久后说:“那既如此,我便渡河,还请掌灯人请出琉璃灯吧。”
“公子,你可知这渡河的规矩?”
“我知道!”
“你不知!”千秋雪严肃道,“如不能让琉璃灯亮,你不仅不能渡河,还不能继续留在这万里画舫之上,到时,你只能在这须臾河畔游荡,被外面那些不知名的孤魂野鬼欺负。”
白衣男子眼眸深邃地看着千秋雪
“你怎知,我的故事不能让琉璃灯亮?”
千秋雪被他问得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好了!”文鳐打断他们,“这位公子,你既已到了这关山渡,便足见你与玉露兄妹情深,既来之则安之,至于如何渡河等以后慢慢商量,如何?”说完便看向千秋雪。
“你们若想留在这万里画舫之上,只有我点头可没用。”
“不然还要怎样?”文鳐疑惑地问。
“需要这画舫自己同意。”
“画舫同意?”文鳐再次惊讶。
“对!”千秋雪淡淡道,“我也是方才看册子时才知道,若想留在画舫之上,还需要去往画舫底层的虚无渊,那里有长治缸,内有鱼数尾,若来人能从里面取出鱼,并放置于久安瓶之中,便可留下。”
“烦请姑娘带我们前去...捞鱼。”文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