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肤上那些斑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叶殊递过去两瓶不完整的药剂给华袍女人询问。
她伸手接过，一口一个谢谢说完后，仰头灌下，随后左侧头颅开口道。
“神。”
右侧头颅接话道。
“性。”
叶殊有些习惯她一口只说一个字的习惯了。
也不在意的继续递过去两瓶询问。
“那神性有什么作用吗？”
“好。”
“吃。”
说完她又喝了两瓶，似乎觉得有些不过瘾，她指了指叶殊手里剩余的三瓶继续往外蹦字道。
“还。”
“要。”
叶殊脸颊一抽，又把剩余三瓶递给了裂头女。
这女人喝药剂，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喝水一样简单。
叶殊自己可是尝过的，一小口就能直接把自己冰封起来，人家当葡萄糖喝。
可见两者之间的实力相差有多远。
叶殊等裂头女喝完最后三支药剂后，不动声色的询问道。
“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夭。”
“夭。”
“好名字！”叶殊猛拍手掌不住地赞叹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前辈这名字真是绝了，想来给你取这名字的人，也是个文化人啊。”
一记马屁紧跟而上后，叶殊继续追问。
“我也是刚进来此地，不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突然的马屁，让她开心的眯起了眼，“灵，界。”
似是怕叶殊不能理解，她两张嘴一口一个字的补充道。
“灵，魂，之，地。”
灵魂之地？是灵魂所在之地，还是灵魂归属之地。
夭夭没有说，因为她的表情中也很疑惑，似乎她只知道这里叫灵界，灵魂可以在里面活动。
至于其他，应该也不清楚。
叶殊吐出一口气，最起码他现在知道了这是个什么地方。
“那…”叶殊话没开口，夭夭又伸出了手，示意三支药剂的问题回答完了，还要喝。
叶殊捂脸，他怀疑自己这是遇到一个吃货。
头从中间劈成两半了，嘴多了，饭量也要增强？
心中疑惑太多，叶殊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本地人，他实在不想错过，于是转头又回到石像内，取了一些过来。
他手里那些丝丝的初始产品有十几支，后面不太完美的也有不少，1:2.5:1.5的药剂只有八支，他之前还用了一支。
还有七支他要跟师师交易，所以他把其他产品，全都拿了出来，只留下七支放在石像内部。
几十支药剂，被夭夭一股脑丢进嘴里，连个嗝都没打。
叶殊借此机会，赶紧询问。
“这灵界有多大？”
“不，道。”
夭夭依旧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往外蹦。
“那这里有势力吗？我所在的是什么地方？”
“不，道。”
听到这话，叶殊眼前一黑，问啥都不知道，那自己还问个屁啊。
心中叹息一声，叶殊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些灰雾是什么？怎么穿过去？”
“变，强。”
夭夭说完，看了一旁那条小狗一眼，然后偏头思考了一下，从月色华袍下，取出一枚玉簪，丢给了叶殊。
她一字一顿道。
“有，吃，的，叫，我，我，来。”
叶殊接过玉簪，上下打量了一下，心想自己问啥她都不知道，那自己喂她干啥，不是浪费钱吗？
可叶殊又不敢明说，说了容易挨揍。
见眼前这个小不点不说话了，夭夭想了想又补充道。
“帮，你，杀，敌。”
听到这话，叶殊眉头一挑，“杀敌？你能出得去灵界吗？我在这里可没什么敌人。”
“能。”
叶殊瞳孔一缩，夭夭回答的轻松干脆，叶殊却听得浑身一颤，灵魂体可以出灵界，还能随叫随到？
这女人的实力，绝对恐怖，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有神智，并不是失控后的样子。
只是脑袋看着有点渗人，身高有些高的过分，但居然可以出去杀人…
叶殊脑海中，瞬间想到了那个司蛇的长老。
“也就是说，我给了你药剂，你就可以随便出去帮我杀人？”
夭夭两半个脑袋同时摇了摇头，“要，信，物。”
要信物？难道是用来定位的？
叶殊摸着下巴想了想，“那敌人身上的随便一件物品，就可以吗？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