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锭银子放在老人的桌前,起身离开了茶肆。
我走到他的身后,说,“怎么,你这就离开了,这不符合你刨根究底的精神啊?”
段青衣叹了口气,说,“你难道看不出这个说书老人,根本不想在外面谈‘玉满堂’的事情么?而且,他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们了,要我们去他家中找他,或许他能将一些内情告诉我们。”
“啥?”我好奇的看着段青衣,“你怎么知道的? ”
段青衣说,“老人说,‘公子不是江南中人’,又说‘将一个□□带出江南’,意思就是带回家,暗含了一个‘家’字。”说完,段青衣又道,“小仙,你先回杏花楼!看看若兮姑娘,是不是安然回去了。免得春妈妈向我们发问。我继续到处走走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更好的消息。”
说完,他跃马而上,打马而去。
我告别了段青衣,啃着一只糖葫芦回到杏花楼时,关若兮刚刚回来不久,正在对着镜子忙梳妆。
她一见我,立时兴奋了起来,说,“小仙,赶紧!回床装死啊!羽子寒就要来接你啦!你得装得严重些,否则,我没有借口将你留下!”
关若兮话音刚落,楼下的春妈妈又像夏天池塘里的青蛙聒噪起来,一口一句,“寒少爷啊,你可来了!!!”
她扯着嗓子如铜锣,震得羽子寒都无法摇扇倜傥,她说,“我们家若兮这些日子想你想得都成泪人儿了。”
说完,她便冲楼上狮吼,“若兮啊,我的儿,赶紧出门迎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