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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2 / 3)

的样子。

羽子寒只能抱着剑,躲得她远远的。

霓虹剑气的光,与云彩的纯白,笼罩在这个白衣男子身旁,让他恍如神仙。

段青衣走上前,更是如回风流雪;两个男子,此刻,并立在雪色与山色之间,令人见之忘俗。

绿涯一进厨房,说,诶!姐夫!太神奇了!

她探出头来,一脸惊奇,说,这边居然有一些新鲜蔬菜,还有鹿肉,哇!还有一条活鱼!

羽子寒立刻警惕地看着四周,霓虹剑已出鞘。

段青衣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阿羽,不必担心。云坞这里还有一位盲仆,叫廖伯,他常年守在云门关,偶尔回来打扫院落。

羽子寒握剑的手,才放松了下来。

这一日,我开始惶惑——这是近些日子里,我并非第一次心慌如死,每一次这种心慌如死的感觉,都是在十五月圆之夜。

于是,我将心中所惑,说给段青衣,我说,小斋,我好像得了一种怪病,每及月圆之夜,我总是心慌的厉害。

段青衣看着我,点点头说,很有可能。月亏月满,合着潮汐,这样子,我让蒋瞎子过来,替你瞧一瞧。

我说,为了这点儿小事,辛苦他老人家跋山涉水。不如改天我们找宋姐姐……或者,去云边小镇,找一位老中医,也使得。

其实,段青衣肯相信我的话,比他给我找十位老中医,都重要;人最怕的就是,身边的人,不信你莫名其妙的感觉;而好在,段青衣,他信我。

夜里,原是要烧菜的,羽子寒说,好鱼好肉,不如炙烤着来吃吧!段青衣就笑,说,须些好酒。

于是,他去地宫,搬出了一坛前些日子,在云坞,我同他新封存了的酒。

太阳已下山。

云中,有了微微寒意。

几粒雪子突起,漫漫荡成一张白纱,天气晚来雪。

火红的炭火上,炙烤着鹿肉和鮰鱼,香气阵阵,我和绿涯已经迫不及待了,兴奋地搓着小手手。

这时,段青衣缓缓抱着酒走来,飞雪披风更平添了他气质中的不俗,只可惜,挡不住这寒气;羽子寒走上前,对他笑了笑,道,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

然后,段青衣也看着他,举起手中酒坛,笑着对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小时候的他们,在宫禁之中,只能看着大人对饮。

现如今,他们长大了,虽然离开了那熟悉的宫禁,但是,却还是如同老友一般,相互唱答,何尝不是一种快意人生呢?

绿涯对羽子寒说,白白哦!你多吃点肉,少饮点儿酒,免得明日赶路误事。

羽子寒一听“白白”这个词,恨不得跳崖自杀——他说,绿鹦鹉!我同意你喊我“小白”可以了吧!你以后别喊我“白白”,求你!

绿涯终于得逞,说,好的!小白!你多吃点儿肉,少饮点儿酒,免得明日耽误赶路。

我就在一旁慢吞吞地打趣他们俩,说,绿丫头!还没有嫁给我们家阿羽!就忙着做这管家婆了。

我的话音刚落,羽子寒的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段青衣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格外的明显——

小仙啊小仙!为夫说什么来着?谁都可以拿着绿涯和他开玩笑!但你绝对不可以!

段青衣这时忙将一块鹿肉割下,给羽子寒沾了了点儿盐巴,递过去,他说,一口热酒一口鹿肉,不枉江湖漂泊此生。

羽子寒笑笑,说,谢谢主上。

他突然的生硬,让原本其乐融融的和乐气氛,消缺了许多,像是刚刚的轻松,全都凝结在雪中。

那日散去,段青衣和绿涯收拾残局,段青衣示意我单独跟羽子寒说几句,无论是道歉,亦或者其他。

我也深知自己可能唐突了,于是,我喊住羽子寒,我说,阿羽,对不起。我不该拿着你和绿涯开玩笑。

羽子寒看着我,长眸悲凉,说,是玩笑吗?你说的不过是真心话罢了。

我愣了愣,低头。

羽子寒说,有些话,我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今日,我就说开来。

我点点头,说,你说吧,有些事……总要说开。

他说,皇妃千岁!我是你不要的玩意子!只是一个玩意子,所以,你可以信手将它丢给任何人,对不对?

皇妃千岁?我的心一怔。

我说,阿羽,不是你想的那样……

羽子寒说,我已经放过了我自己,也请皇妃千岁,高抬贵手,放过我!

他说,你可以对我视而不见,但请你别随时拎着一把匕首,时时刻刻扎我的心!

他说,我原以为我不在乎了!我不介意了!我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了!可是,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不要拿着我去开你认为可以开的玩笑!不要拿着你的真心话,借着玩笑说出口!

他说,我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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