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段青衣!你怎么就不信任史大哥可能是清白的呢?
段青衣说,从他书房之中,挂着那一副眉心一点儿菱花痣的仕女图开始。
我嘻嘻一笑,说,说到底,你是在嫉妒呀。
段青衣一把将我抱在腿上,说,嫉妒怎么啦?谁规定我就不能嫉妒,就得平和,就得温文尔雅,就得气度非凡。
我说,你得了吧!把这么多美好的词累积到自己身上,你不害羞吗?
他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说,那卿卿,你觉得这些词美,还是夫君我美?
说完,他就轻轻用下巴轻蹭我的手背,我被他刺挠到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最终倒在了卧榻之上。
他看着我,长长的吻住了我。
我也深情地回吻了他。
——话梅甜还是夫君甜?
——我才不要回答……
他的吻如同轻雪,如同花瓣,不夹杂□□,只带着满满的爱意与清甜。
我轻轻环着他的颈项,这温柔的耳鬓厮磨,直教人,想到地老天荒。
炭盆里的银炭传来“劈里啪啦”的声音,段青衣突然起身,眼睛深情地望着我,他说,小馋虫,我给你烤的栗子八成是烤好了。
他轻轻点了点我的唇,说,我给你取来尝尝。
那一刻,我想,男主不应该说的台词是,我不想吃烤栗子,只想吃你吗?
何以我的男主如此的高洁而不同呢?
我说,好吧……
段青衣起身,刚用火钳将栗子从炭盆中取出,他突然抬头,问我,说,什么是“好吧”?
他说,难道你不想吃?
他说,这可不像我们家小馋虫呀。
我笑笑,没接下词去,难道要我说,夫君呀,我们俩人好像很久没有“亲亲”之外的事宜了吗?
我说不出啊。
我说不出,但是段青衣懂啊!
于是,当天晚上,他又给我端来了安神药,说是治疗我的“梦魇”的,说实话,自从绿涯和羽子寒将九龙玉佩带离,我就每夜不再做噩梦了。
我皱着眉头,问段青衣,这药是?
段青衣说,蒋瞎子的药方,说是可以早生贵子。
我脸一红,说,谁要同你要贵子啦!
段青衣说,你我年轻,总要做人父母的,我也想早日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我的夫君,他真的是嘴巴甜。
我说,我怕苦……
段青衣说,我知道,所以,我给你取来了蜜饯。
我说,好的,你放在一旁,等冷一些,我就喝掉。
然后我就看着段青衣在一旁翻开地宫中取来的各类藏书,他翻阅不倦;我也就托着下巴,阅他不倦。
段青衣放下书,看到我身边的药已喝完,就轻轻将书合上,去净手,然后回来,将一颗蜜饯递给我。
我轻轻咬了一口,看着他,眉眼如细丝,丝丝皆为君。
红烛之下,我的脸色晕红,段青衣轻轻捧起我的脸,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说,娘子,你听外面,落雪了。
我说,我喜欢落雪。
他说,我也喜欢落雪。
我说,我还喜欢你。
他说,好巧!我也喜欢你。
于是,他一把将我抱起,缓缓地走向锦塌之上,他将我轻轻地放在床上,如同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珍宝。
小斋……我轻轻地拉住他的手,我眼眸如烧,脸如桃花,我说,不要走……
他将衣服轻轻脱下,说,我不走……
锦被之下,是他吻的绵密,丝丝密密的长发,卷曲到了一起,如同此生的纠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轻轻地睡了过去。
而他的手,也轻轻地从我的身体上挪开,像是松了一口气,他轻轻地唤我,小仙……
像是要再三确认,他再三呼唤,卿卿……
我的呼吸渐渐均匀,心却如同落入了谷底——这难道……就是我们新婚这段时日里,所有你贪我爱的真相?
段青衣轻手轻脚地将衣服穿到身上,他回身,将锦被轻轻地给我盖在身上。
我以为的云雨事,都静止在这一刻——原来,他从未触碰过我。
我的心里翻山倒海一般,无数个为什么,我却不敢睁开眼来,问他一句。
他将我轻轻抱在怀里,和衣而卧。
他说,小仙,我想过无数次,我们的婚后生活,从未想过,需要如此隐忍。
他说,小仙,等我找到办法,我们会好好的做一对真鸳鸯的。
他说,小仙,我的卿卿……
我的心里,突然浮现了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我的夫君他,练了什么诸如“葵花宝典”的神功,导致……或者是,他难道是和别人决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