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我现在想的问题,现在我想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够把他体内毒给逼出来。
毕竟如今他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想通过伤口本处将病毒移出来是不可能的。
如果直接通过体内排泄到时候没有控制好位置,扩散到他全身,那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遇到这样的问题,我还是非常的麻烦,要不就去使用下山前给我的令牌或许能够找到一个靠谱的人帮助我。
那是这么大的城市,他们的聚集地到底在哪?
我不可能拿到一个令牌在大街上瞎晃悠吧,如果瞎晃悠遇到他们并且被有心之人发现把自己害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咦,哥哥手上的令牌好熟悉,好像我在我爸爸那里看见过。“”
“你爸爸那也看见过。”
“是啊,只不过他的令牌没有哥哥的那么精致而已。”
听到这里以后,我突然感觉这家人果然都不正常,或者说他们的背后都有着一定的实力,只不过自己没有知道而已。
“那你可以联系一下你的爸爸吗?就说有一个拿着一样令牌的人打算请他帮忙办事情。
“那就简单了,毕竟我爸爸半个月前说过,如果有拿着同样令牌的人需要帮忙的话那就直接跟他说。”
“这是爸爸交代的事情,并且好像我妈妈也知道这个事情,而且对这个令牌十分的尊重。”
“哥哥不会就是因为当时拿着这个令牌给我妈妈所以才会让你去我们学校吧!”
“这个东西跟哥哥认识你妈并没有什么关系,算了,也不跟你多说了,你还是叫你爸爸来吧!毕竟有的事情我还是问个清楚比较好。”
此时此刻的我内心感到有一点小意外,居然他家就是师父说的我可以找的人。
而且遇到这棘手的问题,我感觉这里工具也不够用,要不叫他带一些东西来吧。
还是算了,等他来了我再跟他说吧,毕竟与灵儿说的话估计他也不知道。
“好的,哥哥,那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这突然的变故与消息让我感觉果然是踏破铁鞋不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既然这家人与师傅他们这个门派约的十分渊源的渊源,也就是说自己出来的消息他们已经知道了,要不是也没有灵儿前面说的那些了。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毕竟如今最关键的是如何才能够治疗好姐姐。
更何况后面我还要依仗他们找到自己目前需要的解决了才是正道。
如果就用令牌来压制他们到时让他们感到不满那不就是得不偿失了吗?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出现在门口,看到如此诧异的穿着让我感到十分的诡异。
其实我非常想不通现在居然还还有人穿这种服饰,或者说与他年纪完全不符的服饰,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估计就是灵儿说的那个人吧!”
“我知道你救了我的妻子,我十分的感谢,但是有什么要说的话你说吧!”
“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女的才下山的,但是我并不知道你还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你先亮出你的令牌让看一下你的身份吧!”
我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人做事情居然如此的小心谨慎。
等我拿出令牌的那一刻,这个人居然就惊呆了。
“你与二长老是什么关系?他不是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吗?你怎么会有他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