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加加回家和杨闻涛把他们最初相遇时的这个故事补圆满了,还重点说了肖薇吃瘪的表情。
杨闻涛也乐得不行,说:“以后她的嘴再损人的时候,可得好好想想这一劫。不修口德就是这个下场。”
“好歹也是我们的红娘,别那样说她。”余加加说。
“你也帮亲不帮理了?再说啥红娘,红娘是未婚小姑娘,她顶多算是媒婆。”杨闻涛边哄孩子边笑道。
余加加说:“有一点肖薇说得对,那个男的问题的根本原因还是在自己吧,他就没做好准备以那样的自己面对社会。当然,我也批评肖薇了。不论如何,那是人家个人的选择,别人无权干涉。”
杨闻涛说:“她这么厉害,我们小新可不能嫁到他们家。是吧,小新,我们才不。”
余加加一头黑线。不过,她这几天因为关注肖薇的病情和八卦,不再过度关注自己的病情,反而轻松了一些。
杨闻涛就说,让她再多打开一些自己的内心,多关注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人事与风景。
正好,杨天青策划的新节目上线了,叫《我们家,不谈爱情》,灵感就来自于儿子和儿媳。
节目设定:假如不谈爱情,家庭婚姻还是否可以存在。节目最大的看点就是每对夫妻要在日常中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和思路去解决发生在婚姻中的问题,排除情绪的干扰,以理性为规则约束彼此。基本上,这就是照搬余加加和杨闻涛的日常,但是他们又没有理念一致的基础,所以会此发冲突是非常正常的。
余加加成了全家第一个追综的粉丝。
这档节目共有三对夫妻嘉宾,第一对是刚刚结婚两年左右的年轻夫妻,梁斌和何美。梁斌是一位外卖员,何美是一个艺术培训机构的钢琴老师。在节目开始前的采访中,何美说出了对婚姻的困惑。
何美面对主持人和镜头说:“我是一个崇尚浪漫,追求精神至上的人,我并不看重物质的条件,没有房子可以租,没有车子可以走路,但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爱,我尤其不能忍受柴米油盐把我的爱情消耗没了。”
而梁斌面对主持人和镜头说的是另一番感受:“刚结婚的时候,我觉得我娶到了世界上最好的,最完美的女孩,她不物质,不世俗,对我的要求也不高,我觉得我是配不上她的,想拼命对她好,拼命地送外卖,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家。但是,结婚后,最让我疲于奔命的不是生存和生活,而是每天都要证明一遍:我爱她。刚开始,我觉得这是甜蜜,慢慢地就变成了巨大的负担,因为这个证明的任务越来越难。”
余加加在节目外的家里,点评:“这两人明显是需求错位,没有对爱情和生活有清醒认知。”
第二对夫妻嘉宾是已经结婚十三年,孩子8岁的中年夫妻。一个是四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另一个是科技市场维修电脑手机的自营个体户。
妻子祝华娟面对主持和镜头这样描述他们的婚姻:“像两个陌生人非常不熟。当时都到了一定年纪了,在家人催促下仓促地结了婚。结婚五年才偶然怀孕生了孩子,因为那方面的次数太少了,真是很偶然才有的。我们几乎不吵架,因为平时也没什么交流。对方在干什么,想什么,我们也不在乎。常常微信上发条信息,另一个半天才看到回复,回复也永远不超过五个字。有的时候会想,我们的婚姻没有存在的必要,但是好像也没有结束的必要。”
丈夫冀源生听了主持人的转述,也同意妻子观点:“对,非常不熟悉。生孩子之前不熟,生了孩子之后,我们对彼此的了解都是通过孩子和双方父母,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的。她工作起来,基本不会回复你,我修手机的时候也是心无旁骛。她和客人交流太多,有时候还要处理投诉,回家完全不想讲话。我一天修太多东西,心累眼累,就想躺着不动。怎么变熟悉呢?”
余加加叹口气:“没有冲着爱情去结婚,但是结婚后也没有磨合出感情。这是真正的搭伙过日子。”
第三对夫妻嘉宾是一对社交达人,但是各自有自己的圈子,谁也瞧不上对方的圈子,还彼此给对方起贬义的外号。丈夫刘烯宗喜欢文玩、钓鱼和各种棋类,是市文玩协会、钓鱼协会、象棋协会的重要成员,这些不只是他的爱好,也是收入来源,一年到头他都在忙着组织和参加各种活动、比赛,以此获得报酬和收入。妻子谈方菊是业余歌手,常常参与各种类型的演出,但她的本职工作是国企员工,业余唱歌演出只是爱好赚些兼职的收入。
妻子给丈夫起外号叫“古墓派”,丈夫给妻子起外号叫“花间派”,还是两个互嘲的文化人。这两口子当初是因为爱情结婚的,但生活圈子和爱好不同,让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地都相看两厌了。
余加加看到这对的采访,做不出任何评价。既然人家没有离婚,那一定就是存在着表面上看不出来的相处之道。
这档节目不只吸引了余加加,还吸引了谢雨和孙梅,但是她俩看了之后,却并不喜欢,原因就是这节目的定位是年轻人,对孙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