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不允许那个下人想要报复某些人吗?
很快一个主意就在萧天锦脑海中浮现,萧天锦周身的气质一变,放下茶杯回道:“谁敢烧王妃的嫁妆,这真的是胆大包天,姚大人你尽管去查,谁敢这样做,本王绝不手软!”
“那时当然,王爷放心,下官必定竭尽全力将幕后之人给抓出来!”
萧天锦的视线看向亭外,这时候他才看清楚嫣然身边伺候的婢女春枝也在这里,想来得跟着姚长生来的。
“舒白”
“小人在”
“你跟着姚大人,有什么需要,要问那些人,你直接将人带来,一定要尽心尽力帮助姚大人破案。”
“是,王爷”
姚长生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道谢:“那下官就多谢王爷的帮助,就先告辞了。”
“辛苦姚大人了。”
萧天锦将人送走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回到书房后对着暗卫说道:“找个替死鬼来,把所有一切都推到楚嫣然身上去,她不是要查吗?那就给她一个结果,记得做得干净一点,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姚长生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是”暗卫悄无声息地去按照萧天锦的吩咐去办。
萧天锦坐在书房里,总觉得事情正在逐渐脱离他的掌控,但是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那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随着姚长生调查的深入,很快一个人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当中,一个曾经在西院当值的侍卫,叫做田兴,在西院也算是尽忠职守,这么多年来也没有犯下过什么大错,却被王妃突然调到了外院伺候。
听说此人有非常强烈的反抗情绪,而且案发当天,这个人并不在侍卫房里,而且着火后,所有人都赶去救火,他却出现得很晚,似乎和姚长生的猜想刚好对上了。
很快,这个侍卫就被绑了送到了姚长生面前。
“田兴,你可知罪!”姚长生坐在大理寺衙门的高堂之上,惊堂木一响,那侍卫吓得浑身一抖。
“小人,小人不知犯了什么罪。”田兴颤颤巍巍地看向姚长生,冷汗不断地往下流。
“五王府西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田兴摇了摇头,辩解道:“小人哪里有那胆子,青天大老爷饶命,真不是我干的。”
“那你着火那天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从实招来!”
“那天我...我就在房内睡觉,哪里都没有去.”
田兴的回答有些结结巴巴,整个人似乎陷在一种巨大的紧张情绪之中,让人一看就觉得破绽百出。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和你住在一个房间的人说当天晚上你根本不在房内!”
田兴颤颤巍巍地抬头看了一眼姚长生,似乎是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一屁股跪坐在地上,整个人也死气沉沉的,不敢说话了。
“田兴,你为什么要去西院放火?你可知道西院里有王妃库房,你和王妃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让你不顾危险,放火烧掉一切。”
田兴脑海中回忆着自己的动机,眼神也渐渐怨毒了起来,像是不甘心又像是无可奈何的嘶吼道:“我辛辛苦苦打拼那么多年,才成为内院的侍卫,一直以来都兢兢业业守在西院,结果却被王妃毫无缘由地又调去外院,又要从头开始,我怎么能不怨,我怎么能甘心啊!”
“王妃要统治整个王府,总是拿我们这些下人当棋子,牺牲我们的利益,赶走了那么多常年在府中伺候的老人,将王府之前的人全都赶去外院,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既然王妃做得那么绝,那场火就是她的报应!就是她的报应!”
姚长生眼神复杂地看着癫狂的田兴,这虽然是一个完美的纵火理由,但是他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单单凭借一个侍卫,怎么能做出这么大的放火计划。
要知道这种侍卫什么的,一家人都在主子中,即使田兴不是王府的家生子,但是他未来也是很有可能和府中丫鬟成亲,从此待在王府生活的,怎么会和王府主子之一的王妃发生这样的矛盾呢?
然而他说的也并不全无道理,他之前一直都是在西院当差,对西院十分了解,先放火然后再点燃库房内的东西再逃跑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犯罪时间、犯罪动机、犯罪条件都有,姚长生即使感觉怪怪的,但也只能将人的口供签字画押后,将人关进天牢然后等待发落了。
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王府的耳朵里,萧天锦坐在主位,旁边坐着的是楚嫣然,一起听着下人从大理寺带回来的消息。
“禀王爷、王妃,西院放火一事找到凶手了,正是曾经在西院当值的田兴。”
“田兴?他为什么要去烧王妃的库房?”萧天锦问道。
楚嫣然也有些疑惑地看向传信的人,她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她和这个人之间能有什么矛盾呢?
“是...是因为...”传信的下人有些犹豫地看了上座上的王妃一样,话到嘴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