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被动摇?”
“这还用想吗?还愣着干什么?杨帆跑路啊!”
数分钟后,这片海域只剩下我们和许槐的追杀者这两支船队。
对方默许那支海岛船队离开,足以证明他不想与对方合作的态度,现在与我们僵持着,无非是脸面问题。
脸面这种东西,是最没用的东西,争取才有肉吃,我笑嘻嘻的朝那边打招呼。
“对面的各位兄弟姐妹,你们打算怎么谈啊?船队并拢还是双方只出船长,或者有第三个选项?”
对方似在商量,一名青年朝我们喊道,“就这样谈!”
行吧行吧,你们开心就好,不是我说,我要是真想打你,你隔着这个安全距离,我还是能打的到你的,谁让我是良民呢,咱不这么做。
我打开录像:“那么首先我们来核对一个前因后果?”
首先是我方许槐发言。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那天许槐钓宝箱的时候,一艘木船划了过来,头铁的对着比他数米高的帆船,发出狂霸之语。
“打劫!”
那许槐是何许人也,是个软柿子吗?不,他不是,他当场轻蔑的看过去,“呵呵。”
这两个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当时小木船的主人就怒了。
“你敢小看我?”
双方顿时爆发战斗,那小木船的船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和许槐斗的有来有往,最终惜败。
他使出底牌逃跑,脱离战斗之前,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我大侄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此刻,许槐,事情就是这样子,他们追杀我好几次了。”
他终于说完了,对面的船队已经怒了,“事情根本不是这样,你在歪曲事实!”
我:“你们说说你们的版本?”
对方压抑着怒火开口。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那天陈叔饿的受不了,划船在海面漫无目的的游荡,以求能捉鱼捕虾填饱肚子,然而他却遭遇一艘帆船的主人嘲讽。
他对陈叔一阵冷嘲热讽,这还不够,还要杀*人,简直是个变态,陈叔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小命。
此时此刻,对方,“所以许槐再说谎!”
许槐不甘示弱:“你们才是说谎!人多欺少是不是?来打架啊,我不怕!”
“来就来,谁怕谁是孙子,待会你就算跪地求饶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说大话也不怕闪到舌头,别还没过来就死了!”
我看着宛若小学生的隔空对骂,陷入沉默。
我记得我刚认识许槐的时候,他是冷傲类型的啊?现在怎么这么幼稚骂人功夫也这么牛叉了?
对方船队被激的沉不住气,当场扬帆而来,双方距离到十米的时候,再不叫停就要撞上了。
然而双方都气红了眼,无论我们怎么嘶吼劝说都没有用,最后还是撞到了一起。
“duang!”
船体剧烈颠簸,所有人都天旋地转,等我终于站稳,许槐和他们居然已经打了起来。
他们打架如同爆破现场,走哪哪里就被遭到剧烈破坏,他们第一战场在许槐的船,因为他和莫默默帆船一左一右栓着我的船原因,打着打着,就上了我的船。
看着我甲板上坑坑洼洼的窟窿,我真的泪目了。
我扬起拳头:“给我停下啊你们!”
人群混乱:“盛似水加入战斗了,小心她!”
“她和许槐根本就是一伙的,狼狈为奸。”
我:“能不能好好听人讲话啊!你们这群降智人!”
莫默默和菲尔黛斯夏夏也加入战斗,小飞鱼和小猫在甲板上被迫滚来滚去,噗通滚到海水里,整个可怜又无助。
凤燃笑容凶残:“都给我死!”
她扔出了她开出的炸弹。
我肝胆欲裂,这大姐怎么敌我不分呢?“快撤啊!!!”
“砰!”
我的船头英勇牺牲了,然而如此强大的爆炸力,也只是将敌人炸个重伤,根本没有死亡发生。
海水大量往我的船里灌,转瞬间就面临沉船危险。
我们一群人跳到莫默默的甲板上,都是目瞪口呆。
什么,你们问为什么不跳许槐的甲板?他的船在那种战斗下,就算是奇迹,也没得救了,说起来,那船原本也不是他的,他一天天不是被抢劫就是被寻仇,多少个船都不够被嚯嚯,全都是他反打劫来的,他最初的船,早八百年就挂了。
凤燃似是战的很爽,这还不够,抽走我腰间的刀朝敌人们狂奔而去,一通嘎嘎乱杀。
我都惊了,天呐,刀灵自己拿本体去打架了!
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中,我阴测测道,“凤燃,别打了,把他们都绑起来,我要他们当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