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看着她水雾弥漫的眸子，软润泛红的眼角，糜艳至极的嘴唇。
他肿的发胀。
心里说：不够，还不够。
可是到底怎么不够，他不知道，只能报复似地一遍一遍碾压她的唇，把她亲到眼里只有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眸色暗沉下来，有些陷入到自我厌弃当中。
不应该是这样的…
明明一开始不是他主动要亲她的，明明他就应该极其抗拒那女人的。
看到桌上摆着一个精巧的小册子，他随意的打开看了一眼，立马关了上去，古铜色的肌肤爬上火一般的红。
这女人，居然给他这种玩意，还叫人这样大大咧咧地摆放在桌上。
是怕别人还不够误会他们的关系么？
他本想扔了不看，又想起了她那句“你的吻技好差。”
微妙而复杂的情绪涌动。
后来还是打开了那册子，心里安慰自己，他只是好奇想看看，可不是想取悦那女人。
那书事无巨细地写到那方面的常识。
譬如女人怎样是表明情动…
又譬如如何用手和嘴伺候…
事后如何安抚…
哥舒确本就没经验，看了这些更是瞳孔微微震地，没想到居然还可以这样…
翻到后面居然还有画得细致的各种花样的姿势图像…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说可以不做到最后一步，这又和做到最后一步有什么区别。
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脸红得可以滴血。
他闭上眼躺在床上，只想将这些污秽的东西从脑海里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