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拗不过她，把礼物拿到手里。
“不是值钱的东西。”夏清舒说：“一点衣服，你能穿得上就穿，穿不上随便做点什么也没事。”
鹿芸没闲钱买衣
服，她特意去商场里买了几件过来，都是过冬能用到的，这样她就不会因为没钱买冬装而受冻了。
看到包装袋里的衣服，鹿芸特别感动。这么多年，从没有人如此关心过自己，会害怕她冻着，送了她毛衣还有棉衣外套。
“夏总，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夏清舒对自己那么好，明明两人才第一次见面。
这么贵重的衣服，说给就给了。
“听说你是年纪第一名。”夏清舒说：“你老师回家说，害怕你有心理负担，我就想着多多支持你继续在这里工作，到时候能顺利转正。”
“你很有天赋，从家里逃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努力我也清楚，所以我想支持你。”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学习，不要有负担。”
鹿芸的眼眶瞬间湿润。
从来都是别人笑话她穷，笑话她上不了台面，没想到夏清舒会理解她的苦难。
还鼓励她要好好加油！
原本坚定要转走的心渐渐退缩。她不想让夏清舒失望。如果她知道她自愿放弃转正的机会，会不会再也不想见到她？
“可我……可我实力不如人。”她咬了咬唇道：“我觉得转正离我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