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产量更是稀少,大多桐油都用在公事上了。
她放下勺羹,浓眉英气渐浓,“所以这寺庙必然是这两年造的。”
萧定仁戏谑一笑,“本王这就派人回去查一查工部和户部的账。”
“工部和户部可有殿下信得过的人?”
萧定仁摇摇头。
他这些年全在避世,哪儿会想去发展自己的势力。
“不如把臣女的爹爹调入户部,让吏部的人与爹爹不和这还不简单?”
她的爹爹惯是会装的,在她娘面前装了几十年的温润公子,定然不会露出马脚。
萧定仁颇无奈的笑出了声,表情复杂的看着她,“你什么都告诉本王就不怕本王哪天出卖你?”
江尘
兰想起刚开始防她像防鬼一样的某人,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说道:“臣女可不是太子殿下,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萧定仁突然摆出架子道:“本王是你所用之人?”
她不慌不忙的接过萧定仁的话,“臣女的意思是六殿下慧眼如珠,既愿意相信臣女,那臣女也当坦诚相待。”
江尘兰说完,两人英雄所见略同的干了一杯酒。
东宫。
两位皱纹成川的老人带着一个孩提跪在萧定安面前,带着浓浓的乡音说道:“俺们一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这位大人做甚把我们绑在这里?”
小全子道:“这不是大人,这是当今太子。”
老妪听后惨淡的对着萧定安说,“太子殿下,放俺们回去吧,俺们就是个种地的!”
萧定安回道:“绑你们来是救你们的命。”
他招招手,羽林军带来一人。
那人生的高大,嘴里塞着东西。
萧定安问道:“这是谁你们认识?”
两位老人眼睛花,使劲瞪了瞪,不敢确信,犹犹豫豫的看着彼此。
倒是小孩子心明眼亮,迈着碎步子抱着那男人的腿,奶声奶气的喊了声,“爹爹。”
适才还横眉冷对的男子转瞬就软了骨头,大手摸着小孩的脑袋。
萧定安道:“现在可以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