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昨日备好的西宁奇香制的香丸给她,“这不是她叫我给你的。”
次曲茫然接住,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几分不适。
萧定安道:“最不能信的就是我。”
“为什么?”
因为你的哥哥野心太大,只有灭了西宁,你才能信我。
他其实闻不惯这西宁的香,皱起鼻头,眉上堆起
惆怅——
真到那时,你还在吗?
他借着这香做作的抒情,“就像这香,虽是西宁特有的极为名贵的香丸,可在我这儿或许就是废药渣。我明明对它无甚好感,甚至厌恶,却还要强装作喜欢送给你。”
一颗香丸而已,能利用就好好利用罢。
次曲听后,忙将香丸递给婢女,微微一笑,“送别的东西也可以,这东西会让你不舒服还带身上,你和萧定仁一样傻。”
萧定安不经意的说出实情,“你们都被六弟骗了,他一点也不傻。”
萧定仁有他自己的道,他生错了地方,不该生在皇家。
倘若他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或许不必藏拙纳锋的他恣意起来任何一匹宝马都追不上他欢脱的步伐。
又聊了许多,萧定安绕来绕去都绕不开提醒她赶紧回西宁去。
都道小婴儿听话听的是语气,其实人长大后也一样。
看着自己喜爱的那张脸,他的语气若是柔软些就能带人沉溺,内容便不重要了。
正如次曲,只注意到了萧定安和她越来越亲近的距离和温润的眼神。
一连几日,她都沉浸在温柔乡里。
温柔到她在梦里都处在江南水乡,有花团锦簇,冰雪消融,直待那日林大人将她从睡梦中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