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见林泽冒汗,笑道:“主公只是问你,又没有说责罚你。”
林泽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忙道:“是!是!是!
禀主公!末将屠了两个士族。”
见刘修并没有言语,又解释道:“那两个士族勾结敌军不说,一家出言不逊,一家仗着有几百家兵,竟然试图反抗。
末……末将一时没忍住,就让将士们都将他们屠了。”
林泽也不敢抬头,半晌才听刘修道:“我军刚进幽州,自然有一些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屠就屠了!杀一儆百,也没什么错!”
林泽顿时心放到了肚子里。
只听刘修又道:“你现在派出快马,通知各县,如非必要,尽量还是减少杀戮。”
“喏!”
林泽急忙应声,马上让一个军司马去各县传达刘修的指令。
典韦笑道:“主公!只怕幽州的士族,以后听到主公的名字,三天三夜都不敢睡觉。”
刘修瞪了典韦一眼,笑道:“恶来!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谁见了士族的族长一个劲的用大嘴巴抽!”
典韦嘿嘿笑了几声。
黄忠道:“主公!有些士族的确不知深浅,但如果一味杀戮,对主公名声不利。”
刘修嗯道:“该杀的绝不姑息,也没必要赶紧杀绝!
北平邑、班氏、狋氏三县对士族出手,想必已经足以震慑他们了。”
林泽拱手道:“主公!末将大胆,敢问主公可会去平舒?
平舒守将早早通知末将,让末将斗胆问问主公。”
刘修笑道:“如果各县孤都去需要多长时间,文远的扫荡都比孤快。
过两日孤就返回北平邑,准备攻打高柳。”
林泽忙道:“主公!末将请战!”
典韦瞪眼道:“你小子就暂时做好狋氏守将。”
林泽只好作罢,嘿嘿笑道:“有黄将军和典将军在,末将算个屁!”
几人顿时一起大笑。
随即林泽安排晚宴。
……
刘修一行也只是在狋氏逗留了两日,便准备返回北平邑。
林泽要派兵护送,刘修笑道:“难道还有人胆敢截杀孤。
与新招募的士卒,继续盘查残留的乌桓和袁军。”
林泽领命。
目送刘修一行远去。
……
涿郡
庞统也是杀戮果断之人,既然刘修做了表率,庞统直接让徐盛领一军,专针对各县大小士族进行盘查,绝不姑息。
涿郡的士族听闻了,楚王刘修亲自拿了代郡的士族开刀,早已坐立不安。
的确各县都有士族与袁尚暗中勾结,也是为了反击楚军。
且不说庞统盘查的严谨,更是有专人负责盘查士族。
不少士族不仅踊跃捐献军饷,更是直接举报,也是为了把自己撇清关系。
涿郡的百姓被袁军赶来赶去,心里也是对袁军不满,更何况举报袁军尚有奖励。
涿郡比代郡进行的还要顺利。
不过半月的时间,就抓了袁军三万多人。
……
只有范阳之外围了不少百姓,骂声一片。
原来鞠义担心楚军混进城中,根本不开城门,甚至还放箭驱赶百姓。
那些百姓有家不能回,自然也是怨声载道。
鞠义也是无奈,范阳成了一座孤城,但范阳城防牢固,粮草也不少,就是坚守一年,问题也不大。
但如果楚军混进城中,范阳多半就守不住了。
他鞠义又该何去何从。
鞠义思想着,索性等楚军和袁尚有了结果,再做决定也不迟。
鞠义心里也清楚,战事不利,袁尚也不过是妄想战败楚军而已,落败只是迟早问题。
就算能抵挡楚军一时,若是楚军再调大军前来,又如何抵挡。
就是驻扎在故安的文丑来找他几次,也是避而不见。
文丑再次领一军前来范阳,那些百姓见到文丑,好多上前哭道:
“文将军为我等做主啊!”
“文将军!鞠义那厮不开城门!俺们有家不能回啊!”
“文将军请攻破范阳!拿下鞠义那厮!”
“袁军没有一个好人,哄骗我等去了广阳郡,说给钱给粮,在广阳常常不能饱腹!
现如今又将我等赶回,有家也不能回!”
……
那些百姓七嘴八舌,文丑早已听了无数遍,摆摆手,道:“乡亲们莫要着急,某自会尽快拿下范阳,让乡亲们回家!
先回临时住所休息吧。”
原来文丑在二十里外,早就给他们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