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郡守就是知道刘修军与田楷开战,大半也会装作不知,暗中观望,而刘备必然会领军前来,毕竟他也是依附公孙瓒才有了今天。
……
昨日田楷就得到了刘修军临近临淄的消息,顿时加强了防御,却是丝毫不慌!
毕竟现如今临淄也有一万多人马,他做为防守一方,还是有优势的!
再者他从幽州调兵,可比刘修从荆州调兵方便多了。
田丰和武安国、管亥领两万大军已逼近临淄城下,田楷和杜青早已来到城楼之上。
田丰对武安国耳语几句,让武安国上前去喊话!
武安国催马上前,对着城楼上高声喝道:“杜青听真!你一个长史霸占刺史府,论罪当诛!
今日开城认伏,我家主公一高兴,说不定还能给你保留长史之位!
否则莫怪你武安国爷爷砸爆你的狗头!”
杜青哈哈大笑,指着武安国骂道:“无知莽夫!你以为孔融那个酸儒还是青州刺史?
你杜青爷爷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朝廷新册封的青州刺史田楷田大人!
孔融无德无能早被罢免了!武安国你要么速速退去,要么归顺田刺史!否则必无丧身之地。”
武安国似乎一呆,高声道:“我主公不是刺史了!你怎么知道?”
杜青又大笑道:“田刺史上任,自然没有碌碌无为的孔融什么事了!”
武安国盯着城楼上杜青,真想一记飞锤上去砸死他。
但依旧高声喝道:“杜青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能做官,也是我家主公孔大人为你举孝廉才做了官,你也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你当下之举乃是忘恩负义!”
杜青也骂道:“武安国莽夫!废话少说!你若敢攻城便是谋逆!必被天下人不耻。”
武安国突然大笑:“哈哈哈哈!临淄的青州兵听真了!你们跟着田楷和杜青才是谋逆!
青州早就没有刺史了,我乃授青州州牧大人之命,来拿田楷和杜青!
尔等莫要被这两个小人骗了,跟着造反!”
杜青不由大骂:“武安国放你喵的臭屁!青州哪里来的州牧,信口放屁!”
武安国大笑道:“田楷、杜青!休要装傻充愣,青州牧自然是我家主公,孔融孔大人!”
田楷忍不住喝骂道:“胆敢无视朝廷,自领州牧!射杀武安国!”
城楼之上的士卒顿时开始放箭,武安国举起大锤磕飞数十支箭羽,哈哈大笑声中,拔马便走。
孔融接任州牧,田楷却是信了几分,公孙瓒能让他来做青州刺史替代孔融,孔融坐上州牧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武安国拔马回阵,道:“军师!要不要现在攻打临淄?”
田丰道:“不急!临淄人马也不少,安国、管亥先安排士卒挖壕沟,若是敌军敢出城,借机掩杀!”
两人先是应了一声,管亥道:“军师!卞喜已在城中,想破城应该不难!”
田丰道:“如此我军能胜,伤亡也不小,先挖壕沟,给城中敌军施压,然后反复骚扰,待敌军松懈和惶恐之时,才是破城的最佳时期!
下去安排吧!”
“喏!喏!”
……
田楷见刘修军迟迟也不攻城,哼道:“我看武安国也就两万兵马,还想破城,痴心妄想!”
“大人你看!他喵的北海军在准备挖壕沟,看来想与我军打持久战!”
田楷眯眼看了看,冷笑道:“持久战!若是消息传到主公耳里,大军一到,必破北海这些杂碎!
挖壕沟!岂能让他军如意!他们不敢攻城,我幽州铁骑来去如风。
祖耳、沈武各领一千铁骑去袭杀北海军,偷袭骚扰为主,若是不可为退回城中便是!”
“喏!喏!”祖耳和沈武两个千夫长,领命!
田楷又道:“安排下去城楼城门严阵以待!”
杜青忙应了一声。
临淄做为青州刺史府所在,共有东南西三门!
刘修的虎阳军主要集中在南门三里之外,而现在主要挖壕沟的是东门和西门。
祖耳和沈武各领一千幽州铁骑分别从东西两门杀出!
不过三里的距离,快马疾驰而至,而幽州铁骑一出城,就被刘修军发现了,士卒早已得到了指令,但见敌军铁骑冲来,撒丫子便跑。
祖耳不由大笑领军冲杀!
那尚没挖好的壕沟,被骑兵一跃而过,那些奔跑的士卒也不过刚跑出半里,从地上捡起早已备好的盾牌,快速架起盾墙。
长矛在盾墙露出半截枪身,若是祖耳继续领军前冲,虽然能冲破盾墙,但长矛也必然会给骑兵带来伤害。
祖耳大喝:“勒马!”
一千骑兵顿时勒住了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