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都忍不住笑道:“这他喵的邢道荣真是恬不知耻,胡吹牛皮!”
太史慈也是一笑,却是眼睛盯着与黄叙交战的鲍隆!
太史慈在意的不是鲍隆的枪法,鲍隆的枪法虽然不差,但也谈不上有多精妙!
鲍隆却是背着一个箭壶,不是擅射的将领大半不会背着箭壶!
陈应和鲍隆能被称为“桂阳双壁”,一个擅用暗器飞叉,一个也是擅射!
赵云与邢道荣打了几句嘴炮,自感不敌,退回本阵。
二十回合以后,鲍隆不敌黄叙,想用暗箭射杀黄叙!
猛刺几枪,嘴上骂了一句:“爷爷不跟你玩了!”
说着拔马便走!
甚至还回首给了黄叙一个轻蔑的眼神,故意引黄叙来追!
黄叙少年气盛,顿时一夹战马就去追鲍隆!
鲍隆暗自冷笑,搭箭上弦,回首就是一箭!
黄叙冷笑一声,黄忠有神箭之称,黄叙岂能不防着鲍隆暗箭!
一抬大刀磕飞一箭!
鲍隆似乎早有预料,第二箭又至,黄叙又是一摆大刀,再次击飞鲍隆一箭!
却不想鲍隆却是连珠双箭,第三箭疾奔黄叙面门而来!
黄叙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耳边“嗖”一道劲风划过,一支箭羽射落了鲍隆的箭羽!
正是太史慈弯弓射箭,救下了黄叙!
鲍隆以为黄叙挡不住第三箭,早已勒住了战马,暗自得意!
黄叙却是大怒,一时大意,险些中了鲍隆的暗箭。
顿时纵马拦住了鲍隆,鲍隆此时方才慌了。
两人交手十来个回合,鲍隆已经险象环生!
陈应纵马而出,想要救下鲍隆,许定拍马舞刀拦住陈应!
又过五合,鲍隆被黄叙一刀斩杀。
陈应不敢再战,败回本阵!
黄叙和许定还要冲杀!
刘贤急令放箭,将二将逼退!
紧闭营寨不出!
太史慈也就领军缓缓退去。
……
营寨之中,刘贤有些一筹莫展,陈应也是气恼,他没想到鲍隆竟然被黄叙斩杀了!
当即道:“刘公子!长此以往可不是办法呀?”
刘贤皱眉道:“那刘修麾下诸将勇猛,兵马也和咱们差不多!
两日受挫!这仗不好打啊!”
陈应道:“刘公子向来足智多谋,当有良策!”
刘贤道:“我军的防守,有劳陈将军!容我思想一下!”
陈应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嗯了一声,退了出去!
刘贤叹了一口气,道:“道荣!为今之计,要么退兵!要么由你出战,斩杀敌将,以振军心!”
邢道荣闻言一激灵,心道:“你就是退兵也不能让我出战啊!难道你想我死吗?
公子啊!公子啊!你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可我也不能告诉你,我其实也没多大本事!”
口上却道:“刘修麾下那些将领!荣并没有放在眼里!
不过只怕荣需要恢复几日!
而且!如果他们一拥而上,再施暗箭,猛虎也难敌群狼!”
刘贤道:“如果他们以多欺少,咱们全军与他们厮杀便是!”
邢道荣见刘贤似乎铁了心让他出战,心里又是一慌,大脑高速运转!
半晌道:“公子!荣有一连环计!”
刘贤闻言一喜,道:“道荣你且说来!”
“据咱们的探马消息,刘修军驻扎在涟源县城南,而刘修则是在涟源县城!”
“你是说主动攻打涟源县?可是兵力上我军也没有太大优势!”
“荣的意思夜袭,此乃第一计,派一军绕路夜袭涟源县北门!
而刘修在涟源县城,他城南的驻军必定去救!
如果是大股人马,咱们暗伏的人马就杀进他们的营寨!
如果是小股人马,就直接让伏兵将其剿灭!”
刘贤沉吟道:“我看刘修军的将领颇通领兵之道,夜袭未必能够成功!”
邢道荣一笑,道:“我军人马不比刘修军人马少,夜色之中他军也难辨我军有多少人马!
胜了固然好,就算不胜,也未必会败!”
邢道荣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我军大败敌军,第二计可能就暂时用不上了!”
“哦!道荣说说连环计第二计?”
“我军夜袭之前,在我军营寨备好易燃之物,若是胜罢了!
若是不胜,敌军追袭,我军则假装不敌,引敌军入瓮,脱离营寨之后,用火焚烧营寨,必能困住敌军!
让敌军损兵折将!复再杀回涟源县,敌军可破之!”
刘贤道:“若是敌军不追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