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冲进去用常规手段强攻都不至于如此。
徐福看着斑咧嘴一笑:“但是,这样的方式是最爽的,不是吗?”
“在做一件事的时候,尽可能发挥出自己最强的力量,你以前和柱间在火之国海边不也经常干这种事,你应该也能理解吧!”
其实他也是心里有数,爽是很爽,但他那时候确实也因为强撑风后奇门,多少有些失控了。
“……”宇智波斑沉默了,他不想承认,但徐福说的很对,用全力开大场面确实很爽。
战国时期,他和柱间成年以后经常在火之国南部沿海地区“友好切磋”,他还用八坂之勾玉“打水漂”来着。
虽然为此火之国南部的陆地被打沉了一大片,偶尔两人打的兴起没收住手时,还会给对岸观战的涡之国的朋友们送上一两发声势浩大的绚丽烟花。
但是那种感觉……确实爽!
不过!人和人之间的体质不一样!
他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能和柱间一起打沉一片陆地,而徐福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端掉个废物砂隐还耗了半条命……
“你……”
宇智波斑想劝一劝徐福,但是劝解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除了他本身就不擅长劝解以外,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也不该劝解。
月落之夜,五大国和徐福之间的仇恨就结下了。
灭族之仇,徐福情绪失控不顾一切,做出什么都是正常的。
如果当事人是他自己,没准他也会开着须佐能乎让五大国的联军见识一下什么叫残忍。
他能理解,所以老朋友为复仇作出的选择,他尊重就是了。
宇智波斑双手抱臂,冷哼了一声道:“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到时候为了复仇把自己弄死了,看不到我实现理想的那一天!”
徐福眼中闪动着名为期待的光,随意地摆了摆手:“不会的不会的,我有了复仇的新方式。”
千代一事让他意识到了,他的想法有失偏颇,直接杀了这些人反而是给了他们一种解脱。
在他所等待的那一天到来前,在这个黑暗的忍界。
合理地利用发展的剧情,合理地挑动这些人之间的欲望与仇恨,不断地加深他们活着的痛苦。
这!才是最高的复仇!
宇智波斑打量着徐福形销骨立的身体,略带狐疑地说道:“新方式?你又打算搞什么,不过……短期内你应该没法做什么了吧?”
“是啊~这次虽然很尽兴,但确实玩大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要好好修养~”
徐福轻快的说着话,向后一靠,躺倒在地上,对宇智波斑的前一个问题避而不答。
宇智波斑见状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转过身大步离开,头也不回地朗声说道:“哼!走了!”
他本来就是来确认一下徐福的情况的,现在确认了,徐福这个老白痴虽然把自己玩的很惨,但是一时半会儿死不掉。
这样就够了。
随着宇智波斑的转身离开,血色的幻术空间也随之崩坏。
徐福的意识回归了身体,地下室内的忍鸦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高傲地仰着头转过了身子,然后随着烟雾消失。
“啧啧啧,够可以的啊,斑……”
忍鸦的行为让徐福差点笑出声,这就是来自宇智波老族长的“高冷”吗?
算了算了,都饿了好几顿了,还是吃饭要紧。
徐福抬腿向地下室门口走去,指尖一动一挥,悬在上方的术法“电灯”就漂浮到了身前充当灯笼。
“啧,除了地道就两间房,直接打通不就完了,还非得假模假式地隔开,弄个糊弄鬼的走廊……”
观察了一下房间外面的格局后,徐福吐槽着,走进了隔壁的房间,术法“电灯”照耀下,这件房间的布局也清晰地映在了徐福眼中。
这间房间摆设比之前那间还简单,就一张较大的石桌,两条石凳,唯一不同点在于石桌上摆着的不是卷轴,而是两个石盆和一个石瓮。
“一盆饭团,一盆肉干,一瓮清水,这么朴素的嘛?我怎么感觉角都这小子是在坑我?”
徐福嘴上抱怨着,动作却不含糊,坐在石凳上,随手拿起饭团就啃,有六库仙贼在,就是有毒也……,
徐福脸色一变,放下了手里的饭团,默默捧起了一旁的水瓮。
连喝了好几口水后,徐福嘴上就不是抱怨了,而是骂骂咧咧:“这什么时候的饭团,硬的和石子一样,又硌牙又扎嘴,要放得久你买饼啊!买什么饭团!”
六库仙贼的完美消化别说是硬饭团,就是真石子他也能吃下去,但能吃不代表他就得吃这个。
饭团先放在一边,他又拿起了一条肉干,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嗅了嗅、舔了舔,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起来。
角都那五颗良心倒也没有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