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川隅山以后,应该能知道很多徐姒不愿意说出口的事情。
傅景衍挪动了位置。
睡在了沙发的另一头,更加的靠近卧室门,这样徐姒在屋里有什么动静,他都能更清楚的听到。
傅景衍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已然熟睡。
可睡梦之中,突然被卧室里传出的“砰”的一声饶醒。
许是心里记挂着徐姒,傅景衍瞬间睁开了眼。
傅景衍立即坐起了身子,轻声开口,对着紧闭的房门喊了声,“姒姒?”
可卧室里没有一点回应。
傅景衍掀开被子起了身。
她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傅景衍想着徐姒大抵是没有睡醒。
可不看她一眼,自己又不安心。
傅景衍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
屋内的灯光太亮,刺得傅景衍微微虚眯住眼。
徐姒还在熟睡。
只是她睡觉有些不老实,整个人几乎要横在了床上,但还是保持着蜷缩的姿势。
掉在地上的东西是烟灰缸。
酒店的烟灰缸放在了床头柜上。
徐姒头下的枕头已然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床头柜上。
约莫是被枕头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