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多多关心。
——
听闻这两人身体有恙,姚言倒是从家里打了个电话来关心两人。
姚言:“在休息呢。”
池凡看了眼桌面:“在做题。”
姚言愣了,把手机放下来,看了眼号码,是池凡没错,不是时岸啊。
他重复了一遍:“你在干嘛?”
池凡把那黄皮册子翻到下一页:“在做暑假作业。”
姚言:“你量了烧吗?我估计你现在40度。”
他没说话,电话就直接被挂断了。
姚言想了想,给时岸打了个电话。
时岸正看剧呢,就听见姚言语气凝重:“池凡烧到40度了,都烧糊涂开始学习了。”
姚言语调急促:“你快去看看,不然就要被烧死了。”
?
时岸愣了,半晌,她按开隔壁的门闯了进去。
池凡见这人扑过来,忧心忡忡。
“你干什么?”
“你可不能硬撑啊,池凡。”
池凡:?
“是我传染你的,要是你烧死了,我就是凶手了。”
现在知道是自己传染给他的了。
池凡转念一想,就知道是姚言说了什么狗屁话。
池凡:……
池凡喉结滚了滚,一双手忽然摸了摸他的脸。
他愣了瞬间。
那双带着夸张和表演劲的担忧在眼睛里熠熠生辉。
但池凡只注意到——
很近。
看来把他放在床头柜的糖吃了,一股子草莓味。
比浴室里的那种香气更淡一点。
也更好闻。
池凡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发烧的时候脉搏跳的快,很正常。
正常个屁。
他早就退烧了。
池凡想着,估计是做题做的。
他不确定地想,应该是……做题做的。
半晌,时岸放开手,一脸疑惑:“不烫啊。”
她刚刚说完不烫,面前这人的脸就开始泛红。
时岸:“?”
时岸半晌,见他面无表情地抬眼:“我最近皮肤敏感。”
明白了,过敏了。
时岸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也没碰什么东西啊,是对她的手过敏吗?
还有这种症状。
算疑难杂症了吧。
要不就是找茬。
她纳闷了半晌,提出建议:“许诺爸爸是医生,要问问吗?”
池凡:“这你也知道。”
时岸一脸正经:“不能讳疾忌医。”
池凡半晌,挤出一句:“你少碰我就好了。”
时岸像是想明白了,很是本分地把手收回来:“行,我明白了。”
她想了想,一副识情识趣的语调:“你怕我觊觎你。”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像是骂人。
那张脸上半点找不到在阴阳怪气他的痕迹。
目光凛然,眉眼真挚。
池凡抿唇,感觉喉头忽然突突地跳,这次是气的。
直到房间里再空无一人,池凡捏了捏眉心,爆出一句压抑许久的脏话。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