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她倒是跟我说过一嘴区别是什么,但我也没太在意,现在也记不住了。”
安修又问:“那她自己会不会有拿错手机的时候?”
于清歌说:“有啊,我之前说她大清早跟父母吵架还迟到的那次,就是她头天晚上把两个手机都放枕头底下了,第二天一早她妈妈要检查手机的时候,她就错拿成自己常用来追番玩游戏吃谷的那个手机递给她妈妈了,所以才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叶斯语翻过手机看了看手机壳上的小贴纸:“那前天她是带了手机去学校的吧?”
“带了。”于清歌偏头想了想加重语气说,“带了,确定带了,放学的时候她还当着我的面儿把手机拿出来解除静音才又放回书包里的。”
叶斯语征求意见似的看向安修。
安修跟视频里的于清歌点点头:“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啊。”
挂断视频,安修双手抱着胳膊横在身前,说:“现在重点在那部消失了的手机上,所以郑队你们对老斜街的排查和江边一带的搜寻还得继续。”
郑旗叹口气:“我没让他们回来就是让他们稍微休息一下接着干的。也是奇怪啊,老斜街我们几乎是每栋楼挨家挨户敲门问了,没有谁见过闵思齐。老斜街两边巷口的监控我们也是看了又看,眼睛都快瞎了,只看到小姑娘进去,没有看到她出来。进进出出的所有车辆我们也仔仔细细地看了,也没看见哪辆车里有她啊……”
安修问:“监控记录是全的吧?没有说某个时间段的监控突然断了或者坏了?”
“没有没有,都是完整的。”郑旗说,“我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小姑娘是躺在车里出了老斜街的。”
安修嗯了一声:“躺在车里有两种,一种是主动躺在后排,不想让监控发现她,一种是被动的,比如被弄晕了之后五花大绑再被扔到车后排或者后备厢。”
叶斯语说:“结合尸检情况,是不是可以基本断定她是先被凶手用力按压胸腹导致窒息休克,然后被绑成她自己画出来的那种样子,再扔到车里,然后凶手开车出了老斜街,到江边把她扔到江中,这时候她苏醒了,试图挣扎自救,但是越挣扎越沉得快,最终导致溺水身亡。”
安修点头:“所以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
叶斯语猜测:“应该跟她吃谷有关吧,比如为了某个非常值钱的谷子?”
“为了小姑娘书包里那些鼓鼓囊囊的东西,但不一定是谷子。她那些谷子,都是小东西居多,比如徽章啊,哦他们管徽章叫吧唧,还有什么立牌啊,钥匙扣啊,小娃娃啊什么的,放到书包里应该不至于塞得那么满却又那么整齐。除非是立牌一类的谷子怕损坏用了纸盒包装,而且还得是好几个包装整齐的盒子才能把书包塞成那样……盒子……”安修住片刻之后突然抓起手机给闵卓峰打了一个电话,“喂,闵教授,对,还是我,我想问问你那些珍藏的金银币都在家里吗?”
电话那头的闵卓峰有些莫名其妙:“在家呢。”
“那你赶紧看看那些金银币有没有少了好几套?”
“不是,是在家,但不是在我们这套房子里,在另外一套房子里,我们上次改造这套房子的时候把东西都搬过去了,后来不太常用的东西就没有再搬回来。”闵卓峰说,“怎么了?你怎么会觉得那些金银币可能会少……”
安修没有直接回答他,又问:“那你们或者是闵思齐最近有去过那套房子吗?”
闵卓峰回答:“去过,就上周末刚去过,哦,还去了两次,周五晚上去了一次,当时孩子说有一套书在那边想去拿回来,她妈妈说顺便把电烤箱也搬回来,我就开车带孩子过去了。然后周日的时候孩子又说还有一套要用的书找不到了,说可能在那边,我就又带她过去了。”
安修继续追问:“周五和周日过去之后你一直跟孩子在一起吗?”
闵卓峰说:“周五晚上我去买了一趟燃气,本来在物业旁边的一个机器上就能买,但那天机器坏了,我还跑了一趟银行,在门外ATM机上操作的。”
“周日呢?周日过去之后你一直跟孩子在一起吗?”
闵卓峰道:“周日我去了物业一趟,拿物业费的发票。”
安修立马道:“这样,如果可以的话,你现在尽快去一趟那套房子,仔细检查一下你的金银币。这件事情很重要。”
“啊,哦,好好好,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