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1 / 3)

十年前,父亲将这玉圭送给了她,取祥瑞之兆。后来家里出事,父亲便送出这块玉圭求人办事。

然而,现在这块玉圭却佩戴在李承煦身上,期间转了多少手,她定要查个明白。

想到此处,温言摆出一副羡慕的样子,“是,我是喜欢这块玉圭,这块玉圭色泽均匀,玉质剔透,带出去必倍有面儿。”

李承煦嗤笑一声,“不知昨晚是谁说,这块玉圭能卖个好价钱的。”

温言嘿嘿一笑。

李承煦笑骂:“你个贪财奴。”说着,就解开佩戴着的玉圭,放在手中摩挲着,“这是我十岁生辰的贺辰礼。”

温言内心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想问是谁送的,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暗暗地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问:“谁送的啊?”

他望了过来,眼带审视,“你问这么详细作甚?”

温言伸出受伤的那只手,坐在床上探出身子想要去触碰他手中的玉圭。

“我是想知道谁竟有这样的好物,毕竟这玉圭一年比一年少见,现在可是稀罕之物。”

李承煦看她伸着的手在微微抖动,像是动作过大扯到了伤口,她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眼中的猜忌淡了下去,他微微一笑,似是在笑自己多疑的性子。

“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当年一堆贺辰礼堆在那里,我见这块玉圭品相不错,就戴着了。”

温言眼珠子微微一转,状似无意,“我见你玉圭不离身,还以为这块玉圭有什么特别蕴意呢。”

李承煦将桌上的解酒汤端了过来递给温言,哼笑道:“不过是戴着玩的,你若喜欢,给你便是了。”

温言忙摆手,“君子不夺人所爱”。

“你若喜欢,我替你寻一块来。”

温言知道自己目的即将达到,“现在市面上玉圭难寻,不过我倒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你找出你十岁生辰的贺辰礼单,那上面必是会记载这块玉圭是何人所赠,然后我们再去亲自拜访这人,或许他能有些门路寻得这类玉圭呢。”

李承煦看她如此喜欢玉圭,心想这也是个好法子,知道了赠礼之人,他再登门拜访寻得一块,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那我便让宋知去寻礼单了,只是这每年给定国公府送礼的人颇多,礼单也甚多,可能需要多等一会。”

“无妨,侄儿如此有心,姑姑很是高兴。”

温言喝了醒酒汤,梳洗用了早膳后,便由着李承煦带着她在府中走走。

一出房门,才发现自己原来就宿在李承煦的院子里,上次她来登门拜访,王明曦只是带着她参观了定国公府的正厅和后花园,现下还是第一次见到李承煦住的院子。

院子很大,一入门目之所及是点点青翠的宽敞前院,伴着弯弯绕绕的寂寂回廊;中院是练武场,摆放着各种刀枪棍棒,还有一块大得可以纵马驰骋的草场;后院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几棵盛木,一处亭台,一片明湖。

“你院子里还有一片湖啊。”温言望着眼前烟波荡漾的浩渺湖面,有些迷了眼。

凡是来过李承煦后院的友人见到这一片湖,没有不夸赞的,以往李承煦听到他们的夸赞声,心中毫无波澜,今日,他听到温言的惊叹,却莫名感到一点喜悦,他不禁眉眼舒展道:“你若喜欢,我带你去乘船游湖。”

温言想到自己正事要紧,便提议到亭子中坐坐便可。

在温言和李承煦开始喝第二壶茶的时候,宋知带着礼单来了。

李承煦接过礼单,翻了翻后,眉毛微微皱起。

“为何没有记载?”他问宋知。

“公子,当日邀请的客人名单和这礼单上所记录的贺辰礼一一对应,不漏一人。”

李承煦将礼单递给温言,有些烦躁,“那这多出的玉圭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温言低头仔细地一一查看对应这礼单和宾客名单,那神情就像是大理寺里认真断案的刑官,分毫不能出错。

她真的就这么喜欢玉圭?

温言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但片刻她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问道:“会不会是哥哥和嫂子送的?”

李承煦摇头,“父亲和母亲送的是京郊的一处庄子,后来我也问过他们,他们说这玉圭他们也未曾见过。”

温言这一刻内心百感交集,她无意听到玉圭的消息,千方百计地设法接近李承煦,可现在玉圭的线索却断了。

但依然可以肯定的是,玉圭既戴在李承煦身上,那总与他脱不了关系,相关的人一定就在他的身边。

平芜尽头是春山。只要继续待在他身边,那人迟早会露出马脚。

就在这时,宋识过来传话,说是国公爷回来了。

“国公爷听夫人说姑娘在府上,邀您今晚定要留下用饭。”

李清正在外公干一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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