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终于,师父拗不过我,还是将湖底所发生的一切告诉给了我。”
“原来,我师父在潜入湖底的过程中,发现湖底有个一个充满暗流的通道,师父她老人家顺着暗道游了进去,没想到里面别有洞天。”
“暗道的另一边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我师父浮出了水面,上岸之时,发现岸边还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我师父将她拖了上来,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她还活,于是乎便催动内力为其疗伤着。”
“起初,我师父还觉得此人内力虽不错,但还在可控范围内,但随着我师父内力的注入,这名女子体内的真气变得越来越活跃,疯狂的涌动着,冲击着每一处穴道。”
“为了压制住这名女子身上那着了魔似的真气,我师父运起了我派‘一阳指’中最上层的疗伤武功,同时结合‘北冥神功’,化解了她体内部分试图冲出穴道的真气,才勉强将其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经过这几个时辰的疗伤,我师父也知道了造成她身体如此变化的原因——情花之毒。”
“关于这种毒素,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师父告诉我,她年轻时也曾为情花之毒所困扰,幸亏祖师爷及时出手相助,为我师父化去了这情花之毒,才救回了我师父的性命。”
“我师父看见这名女子就像是遇到了当初的自己,为此,我师父决定留下来专门为这女子治疗。”
“师祖在上来之前不是已经帮助她化去了试图冲击穴道的真气了吗?为什么还要留下来。”静怡一脸不解的问。
老尼姑解释道:“不,那只是一时的缓解,情花之毒的散去,谈何容易呀!为此,师父她老人家可是整整花了十六年呀!”
“啊,原来师祖这不在的十六年里是去救人了!”静淑恍然大悟。
老尼姑接着说:“嗯,我听师父说完来由就明白,这情花之毒是我师父心头的一大痛处,师父她老人家非要留下来救这女子不可。所以,我只能答应我师父,先回南海去了。”
“原来如此,那十六年后,老师太一定成功为这女子驱散了情花之毒吧!”耶律齐说。
老尼姑接着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我再次见到师父时,她老人家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那时,我在海边放置竹筏,正准备带着静淑和静怡启程大理,却看见一叶小舟飘了过来,待小舟飘到岸边,我上去一看,发现里面躺着的正是我苦等了十六年的师父。”
“我把了把师父的脉搏,发现她受了很重的伤,我立刻把师父拖上了岸,用内力为其疗伤,但奈何师父受伤太重,我只为师父救回来了最后几口气。”
静淑和静怡低下了头,八年前的那件事,他们在场,一想到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师祖刚见面便已是奄奄一息,不禁感到伤心。
老尼姑接着说:“师父临终前告诉我,她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人正在向大理国的方向前进。于是便决定向他们问清楚,没想到这些人见面便没一句好话,直接与我师父动起了手。”
“我师父为了疗伤,损耗了大量内力,身子骨一直处于亏欠状态,一上来便吃了亏。而且……他们中的老大还会使一种与我派‘北冥神功’极其类似的武功,我师父见形势不妙,便使出了她老人家还没来得及传授与我的一门名为‘凌波微步’的武功。”
“凭借这一绝世轻功,我师父成功逃了出来。但由于我师父受伤太重,又日夜不停的朝南海奔来,待到南海之时,已是灯枯油尽了。”
“接着,师父叮嘱我,那些人恐怕对大理不利,以后要每八年去一次大理。师父说完,将掌门戒指放在了我手上,便归天了。”老尼姑说完,将手上的戒指给耶律齐看了一下。
耶律齐听老尼姑讲完往事,内心也感到一丝悲凉。一想到自己险些就命丧南海,自己的妻子郭芙差点就要为此守寡终身,内心更是一阵苦痛。
“师太,节哀顺变,是晚辈不好,因为晚辈的一些疑惑便让师太重新想起了这段往事。”耶律齐一边作揖一边说着。
“阿弥陀佛,生死乃世间常有之事,施主也不必过于在意,就当是听老尼姑讲了个故事罢了。”老尼姑微笑着说。
静怡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啊,师祖说有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人恐怕会对大理国不利,现在已经过去八年了,不知道大理现在怎样了!”
耶律齐答道:“小师太不必担心,这些年来,我还没有听说过大理国境内有身着奇装异服的人闹事的事情。只不过近年来,蒙古大军逐渐开始绕过大宋南下,试图对大理国不利。”
“啊?蒙古大军!那怎么办呀!”静怡着急地说。
耶律齐见静怡有些着急,便安慰道:“小师太不用担心,段皇爷的三位弟子——朱子柳、泗水渔隐和武三通三人已经南下大理,辅佐大理国皇帝备战防御了,不会有事的!”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静怡安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