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的将领之前就得到姜知县的命令,说是赈灾银一到,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派人去喊他过来。于是,他一边领着潇清平等人前往待客的驿站,一边派手下赶紧通知知县。
此时的知县正搂着自家夫人沉浸在甜甜的梦乡里,等他接到消息赶到驿站时,穆燕回等人已经赶回了各自的住所,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今日这一趟铤而走险,得亏有定王相助,才有惊无险。
而之前藏有金矿的宅院,此时已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大部分守卫已被杀死,整个院子死一般的沉寂。
潇清远带着莫仇赶到地库一看,哪里还有金矿的影子,连个渣子都不剩。
“啊……怎么回事?哪个混蛋干的?”他暴怒一吼,一脚踢翻地库里面的桌子。
莫仇不敢耽搁,当下出门和手下找寻可用的线索。
血泊里一位守卫正努力挣扎站起来,莫仇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服着急问道:“到底是谁做的?”
“属……属下……也不知……道,他们全部蒙着……脸,我们的人像是被控制了一样,被……迷的……晕乎乎的。但是,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倒像是……特殊培养的死士一类的……”守卫挣扎着费了半天劲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而这时,一旁的侍卫急匆匆赶了过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莫仇:“老大,你看。这是什么?整个院子都有很多这样的粉末。”
莫仇凑近一看,连忙将它丢在地上:“别碰它,有毒。”
吓得旁边的侍卫连忙离这些粉末远远的,生怕被它波及。
莫仇将得到的消息立马禀告给了潇清远。
潇清远此时已经气的青筋暴怒,千算万算,千躲万藏,没想到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将金矿偷走了,这不是活生生的打他脸吗?
“来人,给本宫立马去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宫把东西找回来。”
“是,主子。”莫仇得令欲离开,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主子,我们闹这么大动静,万一被当地官员知晓,该如何……”
“那就暗地里进行吧。动作要快,带着这么多东西,他们应该逃不远。”
“是,属下立马安排人。”
潇清远对着空荡荡的地库深深叹了一口气,心在滴血,他多年的心血啊,都是他以后登上帝王之路的铺金石啊。
让他抓到贼人,定当千刀万剐。
他转身来到院子中,看着满地的尸体,眼皮子都没眨下。
只轻飘飘一句:“烧了吧。”
说完便大步流星出了院门,骑着马和莫仇一路沿着马车的痕迹追了出去。
很快,他们就在城东一块破旧的废庙里找到了五辆马车。
“主子,车里什么也没有。明显是有人故意扰乱我们的视线,好给他们争取时间。估计东西早已被运走了。”莫仇来到潇清远身边,快速分析道。
“操~继续追,给本宫继续追。”潇清远已经气的快吐血了,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如此耍他。
一整个晚上,潇清远带着他的手下在城东附近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丝线索,人倒是累的筋疲力尽。
而齐王,在穆燕回他们走后,见他的老朋友那个神秘黑衣人半天不出来,便直接跟着属下先行离开了。反正金矿已经找到,待在这里太过危险,毕竟他的太子哥哥也不是吃素的,迟则生变。
到了城门口,和自己的人接头,听说马车已经出城,心中大喜,以为金矿已经被运送回清河,便带着剩下的手下一起离开了。
任谁也想不到,那个神秘黑衣人不仅没出城,而且还待在城里四处寻找杀死他七彩蝶的凶手。
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有在东陵碰到过能识破他蛊阵的人,一来想见识下这位高人,二来他不甘心,他要为他的七彩蝶报仇。这可是他花费大量心血培养而成的七彩蝶,是他的摇钱树,这叫他怎么甘心呢。
他掏出罐子里的那根银针,放在跟踪虫蛊面前让它嗅了嗅。不一会儿,就见这只不起眼的虫子竖起尖尖的触角,朝着某个方向“吱吱”发出刺耳的叫声。
神秘黑衣人眼里迸出狠毒的利光,将罐子里收起,一路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而此时,姜知县正陪着笑脸和定王潇清平寒暄着。
“此番多谢定王及时将银两运过来,解了下官的燃眉之急,下官替夷中的百姓谢过定王殿下了。”
“姜大人客气了,本王不过是奉皇上的命令行事而已。如今银两已尽数运到,本王这两日便要启程回京都了。”潇清平气定神闲坐在上方,品着小茶,心思却早已飞到了穆燕那里。
姜大人小心问道:“不多留两日吗?如今疫症已经破解,夷中百姓生活已经趋于平静,本官打算五日后摆个宴席庆祝下,顺便也感谢穆校尉和太医及大夫们一众人等,这段时间以来辛苦付出。如果,定王能参加,那定然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