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把人家给搞high了。”
“那怎么办?”
此时,几人已经可以看到那袍子里的东西。那应该是一具脸色惨白的女尸,整个巨大洞窟的洞顶挂着的头发可能都是它的。
胖子道,“这他妈得长多少年?”
吴邪很怕头发,但又不怎么怕。
默默拿出自己的打火机,问其他人,“有打火机吗?”
“怎么说?”
“这里很干燥,打火机很容易点燃头发。”,他道,“这些头发一定不是它的优势,而是劣势。”
肖灵官问,“为什么?”
“你留一头超过三米的头发和别人打架试试?人家在三米外就能拽住你遛你。来吧,把它点了。”
“那这他妈是什么?”
吴邪叹气,“可能是岩罗刹女之类的吧。”
说着,一行人对视,纷纷拿出打火机,对着上面下垂的头发开始晃动。
胖子小声询问,“要不要一起合唱?”
边上的肖灵官皱眉。
“我们为什么不跑啊?”
“不跑是因为我觉得能打得过。”
肖灵官一脸茫然。
突然,那团头发停住了,似乎是害怕打火机。
吴邪正心中冷笑,结果从那团头发里掉出了一个东西,直直砸向他的脑门。
他伸手一把抓住,拿下来一看,发现是一块衣服的碎片。
吴邪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小哥衣服的碎片。
接着那团东西开始往后收缩,慢慢后退到洞顶。
胖子道,“什么意思?”
“它的意思是说,小哥在它那儿。”
“然后呢?”
“这是一个邀请。”,吴邪道,“或者说,是一个威胁。”
此时,那团头发慢慢地上升消失,但其他垂下来的头发还在,似乎是绳子一样。
胖子问,“这东西是不是有意识,邀请或者威胁,你咋知道的,你能通灵?”
吴邪叹气。
“相信直觉吧。那黑飞子不也有点智商吗?”
“那你觉得它的智商有多少,就这东西。傅里叶变换会做吗?”
吴邪啧了一声。
“哎,你他妈能不能少贫,你从哪里看的营销号,尽整这些破词。”
接着,又看了看手里的衣服。
‘这衣服都给扒了,看样子小哥和花儿可能真的被限制住。这东西那么猛,干嘛还要邀请我们,或者说,威胁我们,直接干死我们不就得了?是某种低级趣味吗?’
“天真,赶紧说个结论。”
“这真不好说。”
吴邪实在想得头疼。
“以往老子的处理方式就是绝对不按照对方的剧本行动,但现在,对方在能直接杀死我们的情况下没动手,只能说明一点:它也许需要我们为它做一些事情。可这里的情况过于复杂,它如果需要我们做事,那就算是我们在这里唯一的地接人员。如果我们按照自己的方式行动,那么就必须自己面对四周所有的危险,并且有可能会惹怒它。可如果我们不按照自己的方式行动,假如它需要我们帮忙做的事情非常离谱,我们无法完成;或者说,我判断错误,那我们跟着它的剧本走,到最后可能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胖子摸着下巴。
“那简单,我们兵分两路。”
吴邪怒目。
“我他妈才和你们会和。”
“战术就是要灵活多变。这样,你去赴宴,带着、带着.....”
胖子看了看边上的人.
“你带文丙回去,我带俩姑娘想办法接应你。”
说话的时候,上面那些头发继续慢慢下放,开始在地上形成一条头发铺成的路,似乎是在给他们指引方向。
同时,吴邪发现,余光里所有的莽古尸都开始抬头看着上空,做出了那种类似摇花手的动作。
它们对上面的那个东西,似乎敌意非常大。
很明显,这两组东西,不是一伙的。
胖子看不到,但他能看到四周的尸体开始动起来。
“卧槽。胖爷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那我和你去赴宴,其他人想别的办法。”
“不是那么简单的。”
“什么不简单?”
吴邪扶额,此时此刻,他确实也解释不清楚。
现在终于理解闷油瓶为什么总是什么都不说。
这种复杂的情况,如果别人看不到,又怎么能用两三句话就解释清楚。
想着,他看向秀秀。
决胜的关键,到她了。
“秀秀,守正出奇,奇兵得靠你了。我和胖子去赴宴,你们,得做一件可能很难受的事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