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才需要临摹去对,如果有完全相同的壁画,我想是不是来自于一个完全相同的古墓,那是有两个南海王墓。”
二叔沉默了一会。
“并不是这样,但和你说的有点相似,是有另外一个墓,壁画和南海王墓的壁画非常相似,但是这另一个墓和南海王墓之间,时间差了好几个朝代。”
“宋代。”
二叔顿了顿。
“你怎么知道?”
说完之后,老狐狸立即明白过来,哦了一声。
“你和我说过。 ”
吴邪叹了口气,二叔在那头似乎泡了茶。
“你再仔细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再打来给我。”
接着便挂了电话。
吴邪手机在手里旋转了一圈,心顶得难受。
这件事情和他以往查的事情不一样。
十年前的事情,抽丝剥茧,他能看到清晰的脉络,缺失了什么,别人想隐藏什么,在巨大的谜团和扑朔迷离之间,他依旧能大概看到一个轮廓。
从西沙的核心事件开始,到闷油瓶在整件事情里各种线索穿插,他能看到一个一个清晰的节点。
整个十年,他一直在把这些节点编织成一个完整的真相。
但这一次的事情,不是清晰的节点。
就自己目前发现的痕迹和线索,带出来的事情毫不相关。
想着,吴邪继续往后随便翻了翻。
后面的壁画有些非常重要,在后面的事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有些则完全是当时的画匠描绘的南海王一些无关紧要的功绩,如在地下水域治水,捕捞巨大的河蚌采集珍珠。
二叔依旧每一个细节都做了大量注释,不过,吴邪的思绪还是在寻找节点上飘走了。
“吴邪,还在查南海王的事。”,坐在吴二白对面的中年人道。
吴二白放下手机。
“他是该好好分散一下注意力。”
“去十一仓吧。”,那人道,“不过,就算我不说,他接下来也会去。我们现在,主要是知道当年的事,要找到那个人,你们这一步很关键。吴邪的报告我看了,问题不大。他的两个肺,40%%纤维化,如果不是之前接触过应该是麒麟竭那一类的中药,这十年,他撑不过去,不过他的事,会有吴三省替他负责,这点你不用担心,而且现在你也来,两件事可以一起进行。那个年轻人你已经见过,他有说过,当时的细节。”
吴二白摇头。
“他没有说。”
“其实不用他,通过你和我叙述的情况来看,我也能猜到一个大概,不然,以你说的,当时他和那个黑眼镜的距离,如果真是他捅刀,那他们两个的下场,会比那个人更惨,而且。”,中年人一笑,“这里可没人杀得了她,所以这极有可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其实最好的方式,是直接去问汪家。”
说着,中年人停了停。
“但我们和真正的汪家之间,关系很微妙。没接触过,只知道有这么一群人在,彼此照面。而且,如果真是她一手策划,那恐怕,至多两三个人知道。我能锁定人,但最好别问。
现在的猜测,应该是她在当年四姑娘山之后,到你侄子出生之前,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发生,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和她断联。
要知道,她不在,很多东西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那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吴二白问。
“就是你父亲的朋友那次来,推举你们吴家的一次,是我先排盘问镜,后一秒,她手底下的人找的我。只是我现在依旧无法推算出,她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
“能知道她的位置吗?”
中年人摇头。
“找不到,这人,独立于一切之外,用我们老祖宗的话说,不在五行内,不死,也不活。”
“那汪家那边什么反应?”
“他们有自己的替代品,这也是她提前做好的布置。”
说完,中年人嘶了一声。
“这也是奇怪的点,这个人布置好了一切,但唯独没有告诉我们,我不知道她留这个扣的意思,汪家,没有人动,而我们这边,她给了我们两个选择。”
吴二白喝了一口茶,眼神微沉。
这里,有一丝隐藏的逻辑错误。
这么多年接触下来,那帮人什么样他非常清楚。
现在和他对谈的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多少有点有点急功近利,谈话举止间,虽然与那帮人极为相似,但却不是他们。
想着,他再次看向对方,放下茶杯。
不得不说,这人隐藏得极好,通过表情和眼神,他完全找不到一丝漏洞。
甚至可以确定,这人就是对方本人。
可他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