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山脉。
老头继续说,“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基本上都无法考证了。你看成吉思汗陵到现在还没发现呢!勘探关外皇陵的可能性太低,就是一百个你三叔,恐怕也没法在有生之年找到。”
吴邪点头,“这倒也是。”
但不免也有些冒冷汗,这些,自己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老头子说完,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没多久就开始神志不清。
吴邪告辞离开,立即回酒店,查了很久关于房子采光的资料,可惜所获不多。
原本以为这事之后会进入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于是琢磨着先回杭州,毕竟三叔的生意在自己手下,没起色也不能让它衰败,该在的时候还得在。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老头子风风火火地带着两个人来找。
两人都和老头差不多年纪,一个姓阮,一个姓房,一介绍,都是圈内的名人。
一上来就和吴邪热烈地握手,说了不少恭维话,搞得吴邪莫名其妙。
几人在宾馆的大堂坐下,老头子也开门见山。
“这两位想高价买你那张‘图样’。你昨天虽然说了分文不取,不过他们开的价有点高,我不知道你是否会改变主意。”
吴邪看了看对方,老头子也颇有钱,他都说高,应该是有点离谱的价格了。
接着,那姓阮的人立即伸手出来。
吴邪一看那是要和自己对手。这家伙确实是个行家,而且是老派的。
于是伸手过去握了一下,对方开的价确实高,超出了样式雷的范畴,但吴邪也在三叔那里待过,看过真正的大件买卖之后,这价格并不让他惊讶。
只是那人手上的老,却却让吴邪不得不在意。
对方的手指第二节全是,那叫棺材茧,是抬棺材板抬多了抬出来的。
这家伙就算不是个土夫子,也必然干过这一行。
吴邪不动声色地看着,感觉自己总算有点大家风范了。
“我如果用这个价格卖你,行家会认为我坑了你们,这对我的名声不好。而且这东西我还有用处,实在不能给你们。你和你们主顾说,抱歉不能割爱。”
接着,对方伸手过来,还要对手,显然是想加价。
吴邪抬手拒绝,将茶杯端在手里,那叫“端”,通一个断,就是绝对不卖。
两人面露颓然之色,其中有一个就道,“那您直接开价。说实话,我家老板真的很喜欢这东西,要是您心里有价,不妨直说。”
吴邪笑笑,“我要开一百万,你也能要?”
“当然。”
心中不禁一动,看来对方主顾可能知道一些关于这图样的事情,好奇之下,便问,“他要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答道,“主顾喜欢,我们就得给他找。一般咱们不能问太多。”
这时,老头子向吴邪使了一个眼色。
吴邪知道他的想法和自己一样,就是让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来,便又道,“那这样吧!您二位回去,和您主顾说一句,咱们要不当面谈谈?钱是小事,我也想混个对眼,以后别人问起,也好有个说法。”
那两人却面露难色,“那位爷恐怕不是咱们能见的。”
吴邪觉得奇怪,老头子在一边敲了几声,对方才透露了一些。
原来这笔生意后面的主顾,地位非常奇特。
他们只知道那人姓霍,是个女人,别人都叫她霍老太,其他都不详细。
这女人虽然神秘,但是名气很大,有个绰号叫“霍仙姑”,就是大家都知道神仙,但谁也没见过的意思。
老头子显然听过,吸了口冷气,看向吴邪。
“哟!这是大人物啊!长沙老九门,唯一一个女人,就是白沙井的霍婆子。霍婆子有个儿子去了台湾,霍家跟着销声匿迹了。这个霍仙姑我见过一面,那是霍婆子的第三个女儿,真是缘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牌。
“两位,这是我的名牌,望两位通报一声,就说是西山的郑幅中,想必可以得见一面。”
两人点头。
“若是有渊源,倒是可以试试,那两位敬候佳音。”
说着便都告辞了,一刻也不想多留。
吴邪看老头子那老派做法就觉得好笑,问他,“有必要搞得这么江湖吗?还递牌子,你以为你是青帮啊?”
老头子道,“那是老九门的人物,走行帮出道的人,吃的就是这一套。这霍仙姑霍三小姐想来也有八十多岁了,丈夫是一个极其牛逼的人物。平日深居简出,只好古董,你不对她胃口,恐怕她根本不会理你。而且还得提醒你一句,你家爷爷吴老狗,据说和霍三小姐很有渊源,是好是坏我不得知,不过保险起见,你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吴邪点头,“知道了。”
便也没